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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許襄君回話,她自顧自說起來:「罪狀人未進去便已擬好,口供也備在一旁,人押進去諸般刑拘輪上,不容分析、不許申訴、進來的人唯一的權力便是受盡苦刑後簽字畫押,然後認罪伏誅。」
她眉間染色,多有不忍。
「這道流程下來,黎至想是什麼罪便是什麼罪。這些年他受命殺了不少朝臣,日後緒王登基他必死無疑。」
顧元菱聲音悲愴下來:「屆時你便是將膝頭跪爛,我也救不下他。」
這些朝前宮內無人不知。
許襄君沒說話,就默默聽著。
顧元菱環顧卻非殿:「這是我第一次來麗妃娘娘的宮殿,她不讓我同她來往,你眼下我也不敢同她來往。不曾想我第一次來確是這樣。」
這番感慨實在無奈。
「現在都知道了,那請吧?別耽誤我做事,這殿著實有些大,我歇息會兒還要清掃個三兩日。」
顧元菱對她的逐客令一如既往,總是嫌她近身,像許襄君是什麼晦氣樣。
許襄君一把握住她衣袖,恍然出口:「你有什麼未了心願沒有?」
顧元菱雋眉細蹙:「這話好生奇怪,你管我作甚。」
「你不該在宮中這樣蹉跎,可想過離宮?」
顧元菱搖頭:「我現在是貴儀,日後陛下大行我是太妃,我有月俸養著,還能去藏書閣看書,回來後有大把時間著書。一切都很好。」
「好?你稱這樣的日子叫好?」許襄君有些慍怒。
這個怒顧元菱一下子不理解,看她都痴了目。
許襄君扯把她,指著四周華殿:「宮裡將你束縛成這樣,你為何還覺著好!」
顧元菱循著她指尖四下望了望,失笑:「許襄君,每人所求不同。譬如你,你求自在、你求黎至在側,可我所求 你是要讓我同你搶他不成。」
明知顧元菱是玩笑,可她依舊頓時無語:「我是想讓你嚮往一下外面天地,若有朝陛下賓天你該如何。」
「我去皇陵替陛下守靈,很是安靜。」顧元菱看了看許襄君這張臉,神情倏然耽迷。
「我羨慕你。」直白、赤裸,是種單純的性情,不摻嫉恨那種。
許襄君望她神情靜然,陡然不知如何接話。
細細哼哼:「這會是你說的話?」
顧元菱認真非常點頭:「從第一次見你,我便不喜歡你,知道為什麼嗎。」
今日她這樣說話,總覺得情感淡漠,像是兩人要分別之感。
許襄君真不知道,她們第一次見應當是她九歲那年,這都十幾年了。不記得是誰誰府邸的春宴,自那後就愛有人將她們放作在一起。
上京論才學數一是顧家小姐,論貌數一是許家小姐,天下終是才貌不可獨一身。
這話在上京可流行了好大一陣。
顧元菱自嘲笑笑:「你是果真不知,還是裝模做樣。」
許襄君坦然:「自然是真不知,你敵視我這些年我何曾理過你,知不知因由都一樣。」
顧元菱看著她,果真 是未曾將她放入眼中。
「一夜春寒雪未堆,青青草,偏向隴頭催。你九歲作得歸子謠韻律工整,為何撕了。為何你作詩作詞都讓我?」
許襄君毫不猶豫脫口:「你看錯了罷,這不是我作的。」
顧元菱眼中寒漠:「做人要藏拙,事事出頭招人嫉恨。上京美貌我佔了、若才名也佔,世上好運盡歸與你家小姐一身,這三件事都奪了天機,不會長壽。」
「你與你家小婢女的談話我也聽著了。你分明就是讓我的才名。」
許襄君瞪眼,不可思議地看著顧元菱:「你這樣的人還偷聽牆角?」
「才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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