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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應當知道,本宮既然要讓你行這等大忌,定會交代你守口如瓶、抑或拿捏你什麼作挾,以保出了意外你不會供出本宮,累得本宮定罪。這等最簡單的事本宮是不長腦子,能讓你信口就將本宮出賣了,一點措防也不留?」
苑笙一時噎口,抽哭出腔:「奴婢以為娘娘是有信心不被發現,故而未交代或是拿捏奴婢。」
許襄君嗤聲:「荒唐,你可知穢亂宮闈、攻訐國本兩罪均是不能恕的死罪!本宮與太子時刻受天下觀效,豈是你口中信心不信心就敢輕易犯下這等逆罪。」
「本宮蠢笨到要你一個連上宸宮正殿都踏足不了的人,將天下死罪架殺在本宮頸上?」
這些明言都是能聽懂的。
夏明勤驟然覺得她這樣句句冷情劈析的樣子倒是另番別致,眸色暈了些許柔光,盡數潑灑在她身上,微微牽唇。
苑笙伏地,哭腔溢嗓:「奴婢不知,奴婢只是行了娘娘所交代之事。宮規見天子當誠述,奴婢不敢替娘娘掩瞞,行欺君罔上之舌。」
她抬頭,兩目流淚:「原來娘娘當時選奴婢,就是知道奴婢會如實道來,再將罪責反潑會奴婢身上洗清自己?」
「陛下,奴婢願以性命證出口之言之真!」起身便要往一旁的柱子上撞。
許襄君預見她動作,一把拽住她胳膊,厲喝:「想在殿上自戕冤枉本宮,你也要看你這條命值不值!」
她用盡力氣將苑笙拽回、甩在地上,旁的侍衛看見忙上前將苑笙按住。
這幕實在快、且嚇人。
夏明勤虛眯起眸,康燈在側喝然:「大膽奴婢,豈敢御前戕亡有辱聖目!」
這筆罪是記下來了。
苑笙嘶哭掙扎:「陛下,奴婢句句屬實,就是宸妃娘娘叫奴婢去尋太子!說有未盡之言要述!旁的奴婢什麼也不知。」
許襄君撥裙跪好,仿若聽不到。
抬頭直面夏明勤:「請陛下著人好好審問,臣妾無緣由這般行徑帶累自己與辰安,還望陛下明察。」
她徐徐叩身,嬌婉身軀再次完整落於眸底,夏明勤頗有興致得垂目。
這話屬實,從明面此時她真什麼益處都無。
許襄君不會為了緒王得勢將自己做到這般地步,犯不上。
許襄君鄙屑夏昭瑄:「還請太子殿下讓隨行的兩人出來做供,你我究竟說了哪些『未盡之言』,一五一十在殿上明說。」
夏昭瑄聞她愣諷,曳眉。
她從見面便說這是陷阱,當父皇出現那刻至此刻,好似真如她所言。
方才與許襄君說他深陷此局會無事,以現在朝局,他若聲譽再受損,怎會真無事。
他擰眉,沉嗓:「你們上前說,一字一句不落。」
那侍衛與他貼身內一道跪著,侍衛先一膝行半步準備答話。
許襄君突然感覺奇異,那人跪禮:「太子殿下說應著與宸妃娘娘半分夫妻情誼前來踐約,當時殿中還無任何宮人,像是為人驅散。」
她一陣眩暈,夏昭瑄這個口無遮攔的東西。
他登時也急扯白臉,惶惶屈肩。
這人竟然也是一環?今日這局面究竟會做到如何?她狠瞪言夏昭瑄,冷哂後重重吞口氣。
今日怕是有些難了,看來行的周密,誓要將他們坐實。
太子內侍驟然目瞪口呆,隨即冷靜下來。
望著幾近並行的侍衛側頸驚言:「殿下以為是宸妃娘娘相約,應邀目的是質問娘娘八年前為何陷害殿下。去了後娘娘出門見著我們還以為是歹人,特高聲喊人,相談第一句便是娘娘告訴殿下未曾相約,這是陷阱。你這侍衛,隨手將你扯離宴席是為了作人證,你怎得瞎說!」
「陛下,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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