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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先前囂張跋扈,在他與棠意之間,路行舟自是偏信棠意,在他看來,此人藉口尋得過於荒謬,只當他是為了開脫胡謅八扯,「怎麼,她一介女流,你不去惹她,她反而去打你?」

「你們,」路行舟無心與這種貨色周旋,隨意指派了幾人吩咐,「將他拖下去,等候發落。」

「是。」侍衛自是不管此人是誰,且聽路行舟的號令,二話不說擁上來,一人拖了一根胳膊將人帶離此地。

醉漢的手臂傷重,稍一觸碰叫得一如殺豬般慘烈,被拖走時仍在喊冤,「路公子,我冤枉啊,冤枉」

直到那人的聲音再也聽不見,路行舟才聽到身後的抽泣之音,他扭身過來,見著棠意正無助的站在那裡抹眼淚。

「沒事了,不知他是哪家的浪蕩子,素日借了家中的勢,又喝了幾兩酒便如此。」這樣的人不在少數,從前北境就有不少這種世家子弟,路行舟見怪不怪,「只是他方才說你打他?可有此事?」

棠意抬眼,淚珠子濕了臉頰,燈火晃耀下時而閃動,「我」

她珠唇輕啟,吞吞吐吐似有什麼難言之隱,「我本想著給你送些解酒藥來,在前面園子裡徘徊不敢近前,誰知那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要拉我去陪他飲酒」

「拉扯間我便跑開,亂中許是無意打了他一下」

說著,她眼淚掉的更兇了,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種事從前路行舟並不少見,她只說個開頭,便能想到全域性,一想到方才她如受驚的小兔衝過來,那股無助感,讓他心生不忍。

「你怎麼還給我送解酒藥。」

談到此,哭成淚人的女子怯生生抬眼,眼中清澈,與他先前所見過的任何女子皆不一樣,「我只是無意聽說,路公子你胃不好,喝多了酒會胃疼,我便熬瞭解酒緩胃的湯藥,本想著給你送來」

「那藥,被方才那人打翻了」她一副惹人生憐的模樣,兩個人燈下對視,路行舟的目光起了探究。

在他眼中,於情於理,都輪不到棠意給他來送解酒藥,屬實讓他意外。

「路公子我沒有旁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感謝你那日救我性命,」她似生怕路行舟誤會自己有旁的心思,連連擺手解釋,「我自知身份,我也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來報答你」

越辯越黑,越講越亂。

看起來蠢蠢的可愛。

路行舟釋然一笑,溫意掛眼,忙寬慰,「你說什麼呢,我根本沒那麼想,什麼身份不身份的,別將自己看低了。」

雖是世家子,可他從不將身份貴賤與否當成看人標準。

棠意是瘦馬不錯,卻也代表不了什麼。

相處的這段時日見她總是縮手縮腳的,一副生怕別人嫌棄的可憐相,他瞧在眼中心裡也不是滋味。

「真是可惜了那碗解酒湯,我方才多飲了幾杯,這會兒胃還真有些不舒服。你若不介意,再幫我熬一回吧。」

原本還掉眼淚的人聽路行舟這般講,眼皮窒住,先是錯愕,繼而彎起眸子破涕為笑,不講話,只用力點了兩下頭。

「走吧。」路行舟自侍衛手中提過一盞燈,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

那抹細微難見的燈火撐著他們走到了暗處,無人處,行在身後的女子擦了眼淚,瞧看眼前人的後腦,露出了抹狡笑。

「路家公子,倒是單純。」棠意心念。

她好像正似一個拉緊弓弦的獵人,正等著路行舟一步一步踏入她的陷阱。

臨州此行,看似一切尋常,殊不知風波已然暗暗傳至京城。

崔枕安先朝京裡暗遞了一封密奏,只講臨州之事,可聖上對此態度未明,只暫擱置一旁。

反而是小鄭後那裡得了一些閒言碎語,藉此機,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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