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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呢?」鍾元聲量也不由拔高,兩個人一左一右似鬥雞,仿似下一刻便能撕打起來,「你以為這些是姜芙想要的嗎?高位、名利、榮華富貴?姜芙若是真的在意這些,當初她就不會不顧一切的愛上你這種人,北境王世子又如何?不過一個質子罷了,跟著你她註定會受人所制,姜芙可曾在意過?你心太急,手太狠,高高在上,從未好好對待過她。她躲開你也不奇怪。」
「我知你妒我與姜芙,可你不知病結不在姜芙亦不在我,而是在你崔枕安身上。你若一味用強,倒不如就此放手,彼此皆安,若你還顧念她初姜芙待你的一片心,就隨緣,如若有緣,你們總會見面。」
鍾元聲線低沉下去,隨之彎身,將地上散落的棋子一顆一顆拾起來握在掌中,「你根本不知道姜芙想要什麼。姜芙想要的無非是你的一顆真心,再不會棄她拋她,永遠站在她身後,為她擋風遮雨,無論發生任何事,都會牢牢牽住她的手。」
「你以為姜芙真的是因為恨你才離開嗎?不是,她是對你失望透頂,她是對過去自己付出所悔恨罷了。」
在京郊小宅時,鍾元不止一次聽見姜芙躲在房間低泣,她以為誰也不知,實際上鍾元清楚明白,她放不下又失望透頂。
一次次的歡笑顏開,不過是在假裝,假裝忘了過去,假裝不在意。
真正愛過的人,如何能忘?
一席話,驚得崔枕安久久講不出話來。
也是生平第一次被人噎的詞窮難語。
一口氣梗在心中不上不下。
「失望」當局者迷,崔枕安一時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只是失望嗎?」
又是一陣持久的沉默過後,鍾元站直身子,將手中的棋子丟到棋盤之上,重新繞過小桌坐下,語氣沮喪,似意有所指,「好好的一局棋就這麼攪了,可惜。」
崔枕安抬眸,身子前探,能用的那隻手掌突然覆於黑子棋罐之上,「再下一局,如何?」
一直等候在門外的方柳被風吹得臉色通紅,卻又不敢胡亂行走,只能暫且躲到一處背風的牆沿之下。
說來也是奇怪,自打崔枕安進房之後便再也沒有出來,也沒有聲響,過程中他曾湊到窗前聽了兩耳朵,只聽到有隱隱的說話聲。
待崔枕安再次被人抬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外面的風雪也已經停了。
他被人抬起坐回竹輦之上,下面的人每行一步,便能聽到竹輦聲聲響動。崔枕安目光直盯著遠處才起的燈火,張口問道:「鄭君誠現在關在何處?」
方柳邊走邊回道:「在天牢。」
崔枕安想也不想便道:「你拿著我的令牌,將人提出來。」
方柳眼色一瞟,點頭應下,心想著,看來這是要救人。不禁嘆道,終還是給保下了。
崔枕安身子尚未恢復,一遇陰天下雪,身上傷處的骨縫都跟著痠疼,加之坐了一下午,這會兒有些體力不支,稍回榻上躺了一會兒,直到聽到方柳將鄭君誠帶來,這才再次起身。
自打從臨州被捉來,鄭君誠被關了有些日子,生平最苦的一段時日,便是在牢中度過的這些天。
可今日一見方柳來,鄭君誠似一下子見著了太陽,喜不自勝,又似早已料到,崔枕安不敢動他,就算他犯了再大的錯,崔枕安也不敢動他。
念他是皇親,這兩日在牢中也沒受什麼苛待,只是吃不上什麼油水,身形瘦了些,即便穿了一身囚衣,仍邁了四方步入了長殿。
只是崔枕安的處境比他先前想的還要慘些,不過人沒死,連鄭君誠也感嘆其命大。
鄭君誠入殿時身上捲了一股子寒氣,可殿內碳火燒得正旺,他頗有些得意的嘆了句:「真暖和啊!」
崔枕安坐不得太久,只能暫靠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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