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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時硯如夢初醒,收回了流連在她面上的視線,走到桌前倒了兩盞酒。
走回了床前遞給了姝晚,二人胳膊交纏,喝下了酒。
屋內的蘇合香細細密密的鑽入了二人的鼻間,無端叫溫馨的氛圍繾綣了些。
新婚之夜,誰都沒有多餘的話,說多了反倒是羞赧,松竹屏風上隱隱綽綽的顯現了兩道人影,浴桶內水滿而溢,時不時潑灑在地上。
守在院子裡的女使婆子面紅耳赤,全都垂下了頭,連帶著明荷和寒露驚蟄三人,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月朗星稀,正是秋日裡,夜間有著些許寒意,屋內卻是悶熱的緊,許是那蘇合香的緣故,又許是從紗帳裡輕洩出來的靡靡之音。
屋內木板吱呀聲不斷,姝晚的柔荑覆在了聞時硯的眼眸上,蓋住了他晦暗的眸色和與白日裡完全巔峰的神色。
待至大半夜,屋內傳來了叫水聲,明荷紅著臉垂著頭進了裡面,墨硯堂因著世子成婚撥來了許多新的女使,今夜過後,不知有多少女使想些有的沒的。
辰時,寒露進屋撩開了紗帳,驀然一驚,紗帳內的女子紅著一張面正在酣睡,青絲披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連隱隱露出來的腳踝都有淺淡紅痕。
「大娘子,該起身了,日頭大亮該去給國公爺和徐大娘子敬茶了。」寒露輕輕推了推姝晚,世子爺早早的起身不知去了何處,應當是去忙公務,新婚頭一日便忙公務,寒露百思不得其解。
姝晚嚯然睜開了眼睛,意識到了什麼趕忙起身,眼中還有未消散的迷茫。
「幾時了?」
寒露道:「辰時。」
姝晚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不算太遲,這麼個時候婆母與公爹應當剛剛起身。
她環視了一遭,摸了摸被褥,寒露及時:「世子爺起了個大早應當是有事,過會兒便回來了。」
姝晚點了點頭,她腰間還泛著酸,起身時寒露想看卻不敢看的樣子叫她羞赧的緊,外邊而突然傳來一陣請安。
寒露伸出腦袋去瞧:「世子爺回來了。」
姝晚淡淡嗯了一聲,顯然氣性未消,門口腳步聲逼近,神清氣爽的聞時硯緩步進門,坐在姝晚身邊:「出門給你買了些早點,吃完後便去給母親請安。」他聲音溫和,眉眼間揚著淺淺的喜悅。
姝晚一身紅衣對襟褙子,髮髻變高了些,聽聞他言卻不敢與之對視,只是垂著頭羞赧的嗯。
大掌牽著姝晚坐到了桌邊,早點陸陸續續的上了桌,院子裡新來了一位媽媽,是徐氏專門撥來伺候二人的,徐氏說媽媽年齡大些,比寒露他們手腳麻利,也是個有主意的。
鄭媽媽人確實麻利,她走到姝晚身邊便要給姝晚佈菜,聞時硯看了她一眼攔住了手。
「都出去,我與大娘子吃就好。」他不容置疑沉聲道。
鄭媽媽一愣,猶豫了番放下了筷子,「是。」
隨即全都走了出去,聞時硯給姝晚夾了一個鍋貼安撫:「往後想做甚做甚,不必看他們的眼色,你記著,這個墨硯堂你說了算。」他話裡話外都是給姝晚撐腰的樣子。
姝晚彎眸一笑,「既是母親送來的人,還是要給個面子的。」
「不必,就算是祖母送過來的人也不必委屈自己,我不希望你為了迎合所謂的規矩而不開心。」聞時硯有些後怕,高門大宅裡的規矩多,一方面是因為人多眼雜,嚼舌根的多。
一旦一個主子與其他主子不一樣了,就成了下人說嘴的談資,名聲不好就是如此形成的。
他們是正經人家,女使婆子也都是自願簽了身契的,自然也是沒有道理過度打罵的,若是沒了性命,官府也是要追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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