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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一句話說清楚的,絕不會多說兩句話。
可以用十個字講完的,多一個字都不會說。
晚上回到空無一人的裕園裡,即使開著恆溫,寒意也從腳趾蔓延到天靈蓋。
哪怕是悶熱的夏夜,程雋禮也渾身冰冷。
而那個每天纏著他不放的姑娘,早已帶著一身的傷痛遠走他鄉。
從前再小的事都要和他嘮叨一遍,可出國這麼大的事,姜枝連聲招呼都沒有和他打。
甚至換了手機號碼,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直到半年前她的照片突然公佈在hl舞團。
海報上的佳人顧盼生姿,光影橫斜間,程雋禮的心漸漸落了地。
對於程雋禮說她變了這件事,姜枝絲毫不覺得意外,她已經聽過太多類似的話了。
就連她改嫁京城的親媽鄭女士,每次和她打電話,都會說一句:「枝枝,你真成個乖囡了。」
乖囡。
她今生今世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和乖這個字眼扯上什麼關係,真是離天下之大譜。
但程雋禮這麼攤開來說,姜枝還挺意外,她一直認為在他的眼裡,自己是團空氣。
是即使每天圍在身邊,也照樣看不見的存在。
哪怕佔了未婚妻這個頭銜,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真正瞭解過她。
既然不瞭解,又何談改變?
姜枝裝著唉聲嘆氣:「世事催人老。」
「倒沒到老的程度。」程雋禮嗤了聲。
她倒會就坡下驢:「那確實是不如你老。」
「」
他可比自己足足大六歲。
姜枝上大學的時候,程雋禮都讀博士了。
程雋禮:他真是欠的!才會接她話。
姜枝的手伸進包裡,她摸著戒指盒,這時機似乎不合適。
坐在人家車裡砸人場子。
不是個好主意。
算了,姜枝不想被扔下去。
姜枝彆扭地扯了句寒暄:「程伯母她還好嗎?」
「你哪個程伯母?」
程雋禮這把糊塗裝得有些明顯。
姜枝咬牙翻譯一遍:「就是你媽。」
「不是你媽?」程雋禮彷彿恍然大悟。
姜枝:「」
誠然,在姜枝二十郎當歲,臉皮還厚的像八達嶺長城的時候,一直管人叫媽來著。
聽到後來程媽都習慣了,走在路上,堂而皇之地喊她兒媳婦。
畢竟氣氛烘托到這個程度了,不叫兒媳很難下的來臺。
姜枝心想,反正結了婚也要改口,不如先提前進入角色。
「誰還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了?」
姜枝臉上染了抹緋紅,月色下更見嬌媚柔美。
程雋禮不意她還會臉紅:「一般人真沒你這麼輕狂。」
姜枝:「」
她當然知道程雋禮話中所指。
姜枝大二時當選為校宣傳部的部長,那也是她追程雋禮如火如荼的一年。
校學生會組織了一場徵文比賽,題材不限,只要求反應當代大學生的風貌。
姜枝作為部長,自然要參加的。
儘管她自知文筆淺陋不堪賣弄。
但足足憋了大半個月,總算把稿子給寫完了。
可投稿那天出了點岔子。
說起來也怪萬惡的網,時斷時續的沒個準信兒。
眼看就快到截止時間了,它那口氣愣倒不上來。
最後關頭好不容易來了網,姜枝激動地手一抖點錯了。
把她之前寫過的一篇《我與程學長恩愛二三事》給發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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