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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闌出去的時候,沈筵已經換上了米色的線衫,今天不用去單位,他裡頭還是配了一件白襯衫,繫了條淺藍領帶。
他眉色極淡地安靜坐在沙發上翻雜誌,看到精彩紛呈處,不時揚一揚眼尾,他生得那樣好看,好看到叫人覺得,當他手裡的那本書也需要一宗子運道。
她披頭散髮地裹緊了浴袍,站在迴旋的樓梯上看著他。
就像大一那年坐在觀眾席上,眼中含了蔭蔽而微妙的莫名憧憬和嚮往,看意氣風發的學生會主席在臺上慷慨陳詞。
乍一眼間的沈筵,還是有那麼幾分少年感的,只是經不起推敲,畢竟他說話時官腔太重了。
「怎麼不過來?」沈筵撂下手裡的財經雜誌,「誰罰你站了?」
蘇闌趿著鞋走過去。
他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坐這兒。」
但蘇闌沒有理會。
這兩人位的沙發捱得那麼緊,還不如再近些,於是直接抬腿坐在了他身上。
「這兩天這麼主動?我都消受不起了。」
沈筵是真怕她摔著,攔手撫上她的後背。
蘇闌摟著他的脖子說,「那這樣呢?受得了嗎?」
沈筵:「?」
她微涼的手指穿過他腦後的硬發茬,裊裊柔柔地含上他的側頸,沈筵垂眼虛眸的,身體不可自控地向後仰倒,蘇闌在他喉結上輾轉研磨來回良久。
就是不肯給個痛快的。
沈筵翕動著唇,一發力將領帶猛拽了下來,扔在了地毯上,急不可耐地湊上去吻她。
蘇闌才沒開始多久就徹底失去了主動權,被他強摁在懷裡,嗚嗚咽咽地抽泣,淒嬈著眸子看沈筵重重複重重地往上撞。
鬧了這麼一趟岔子,再出門時已到了近四點鐘,蘇闌坐在副駕駛位,膝蓋上鋪著她的全部證件。
她攥著戶口本的邊緣,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這麼快領證好嗎?」
蘇闌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稀里糊塗答應了他上民政局。
她只記得,再一回他們滾落到地毯上,蘇闌被他壓在身下抬起腿時已神識渙散,只看得見他漆黑的眼中,倒映出個長發散亂、面上紅雲滾滾的她。
後來一個洶湧浪頭打過來,沈筵頂上去時在她耳邊說:「心肝兒,我們把婚結了吧,好不好?」
她分明講不出話來,沈筵非說她點了頭。
「我有多大歲數了,你不會不知道吧?」沈筵握著她的手親了親,「晚結遠不如早結,我一天也等不了。」
蘇闌癟了癟嘴,「哪有昨天求,今天就結婚的呀?跟趕集似的。」
靠,這會兒他倒是開始追進度了,求婚的時候就跟失了智一樣。
老東西到什麼時候都拎得清。
「你在怕什麼,嗯?」沈筵看出她的緊張不安,「是對我沒信心?」
她低垂著頭,聲如蚊吶道:「我是對我自己沒信心,我這人四六不聞的,哪裡能當得好你太太?」
蘇闌在這種就要見真章的時候,總算直面了自己一回,底氣不足的跟沈筵交待了個清楚。
尤其是他們沈家這樣的高門顯戶,還有一個天子近臣,行動就往懷仁堂議事的沈老爺子,每次她看時政新聞,鏡頭切到他爸的銘牌時她都一驚。
隔著螢幕她都覺得,那雙雖然老邁卻依舊銳利的眼睛,就好像在敲打她說:「就是你引著我兒子發昏的?」
沈筵側首笑得極開懷,「我的天爺,總算知道自己成天介沒正形了?不容易吶。」
「我跟你說認真的,你笑什麼呀你笑!」
蘇闌一焦慮,手上的小動作也漸多了起來,不停地將紙巾撕成一條一條。
沈筵伸手將她攬在懷裡,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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