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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一個賣命享受人生,一個是為人生賣命。
聽見她二哥的聲音以後,鍾靈本來要說的話全忘乾淨了,她激動起來,「這孤男寡女的,你們做什麼呢?」
孟葭瞥了眼床上,大爺一樣躺著不肯動的鐘漱石,氣不打一處來。
她破罐破摔的,淡淡哦了一聲,「沒什麼,一些苟合之事。」
果然,在聽到苟合兩個字的時候,鍾漱石遽然睜眼,眸中隱隱流動剋制的怒氣。
尤其手機聽筒裡迸出一長串,肆無忌憚又無法無天的笑聲。
孟葭感到不妙,她心裡還是怕著鍾先生,走到窗臺上去接,「你說吧,什麼事?」
這通電話打了二十多分鐘,等她推上露臺的玻璃窗,走進來,再一抬眼,鍾漱石已經洗完了澡。
他的浴袍微敞著,露出一大片緊實胸口,掛著幾滴下墜的水珠。
鍾漱石背對著她,把毛巾隨手扔在了椅子上,走到櫃子邊,擰開一瓶礦泉水喝。
大概和平時的不同,喝不慣,他皺了一下眉,舉起瓶身來看,十分挑剔的放下了。
孟葭捏著手機,他是打算在這兒住下是吧?真當自己家了。
她故意咳了一下,想要引得鍾漱石往她這兒看,但沒成功。
他仍背對著她,不鹹不淡的說了句,「還學會了這一套。」
孟葭預備先禮後兵,她甚至雙手交疊在小腹上,「這是我的房間,鍾先生,您酒醒了,就請回去吧。」
鍾漱石漫天胡扯,「回去不了,司機早就下班了。」
她剛要辯,您的司機不是隨時聽差遣的嗎!在這蒙誰。
孟葭也是被他氣昏頭,竟然說,「你自己開車啊,開回去不可以嗎?」
鍾漱石一臉痛心疾首的看她,「小孟翻譯,我這個身份,酒後駕駛是要上社會新聞的。」
孟葭才不信這種鬼話。
誰敢報導他的事?現到百度上去搜尋他的名字,也只有個人履歷。
「那我打給」
沒等孟葭想出對策來。
那邊已經扶了額,嘴裡嚷著,「不行,頭好暈,我躺會兒。」
隨即,便自說自話的,睡倒在了床上。
孟葭等了十來分鐘,料想著這位頭暈的人,是沒有起來的意思了。
看鐘董事長方才,癱在床上那副架勢,別說下地,生活自理都成問題。
她走到床邊,抽出一張薄毯,另拿了個枕頭鋪到沙發上,臨躺下前,惡狠狠的瞪了鍾漱石一眼。
孟葭睡到一半被吵醒,本來就沒夠,昨晚上又擔心翻不好,轉很久才入睡。
關了燈,陷在柔軟的布料裡,她安靜的闔上眼,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很快又睡過去。
鍾漱石在床上假寐了許久,直到他聽見,窗邊那道呼吸逐漸變勻稱。
他掀開被子,小心的踩過地毯,走到沙發邊。
今夜烏雲蔽天,風淅雨纖,金鎖銀鉤被遮去全貌,雙層薄簾外,隨風輕晃的抽青柳條,被輕煙籠罩。
鍾漱石側身坐在沙發邊,伸出手,一點點的,描畫她山長水闊的眉眼。
都多久了?他在心裡問自己,多久沒這麼近的,好好瞧過她了?
很久了。記不分明瞭。
倒是常夢見她,可即便是在夢裡,也隔了一重簾子。
起初,他總是急切的走過去,還不等靠近,簾後的人影就消失了。
後來他放慢腳步,小心挑開那一道鮫紗軟帳,才能見到她一個笑。
鍾漱石反反覆覆的做著同一個夢。
有一年去蘇州,在一棟清雅茶樓裡小座,燻著香的廂房內,他躺在搖椅上面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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