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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明立場,「要幹嘛哦?我不要你去打聽啊,自己會考。」

因為見識過鍾先生這個稱呼的厲害。

他笑了下,手指穿插進她的長髮,「那實務都考些什麼?」

孟葭說,「英譯漢五十分,漢譯英五十分。滿分一百。」

鍾漱石吻了吻她的額頭,沒有再說話,過了陣子,在孟葭快睡著的時候,他又問,「還疼嗎?」

她知道他在說什麼,面上一紅,「哪裡就那麼嬌弱了?」

休息了一個晚上,孟葭已恢復得差不多,還真沒多大感覺。

「不是故意寬我心吧?」

問完,鍾漱石捏了捏鼻樑,閉上眼,在心裡罵自己婆媽。他從來也不是這樣的人。

大概是負罪感太深重,算起來,孟葭還沒有滿二十歲,真叫造孽。

孟葭本來就困,也不怎麼想在這時候提這種,隨時可能走火的風花雪月事。

她輕捶了下他胸口,「我去年就是成年人了,麻煩你,可不可以記住一下?」

鍾漱石握住她手,十足無奈的語調,「好好好,睡吧。」

那份太綿柔的溫軟,就抵在他胸口緊繃的線條上,心猿意馬裡,鍾漱石難耐地嚥了下喉結。

他聽著懷中逐漸綿長的吐息,低下頭,難以自制的,找到她的唇含吻上去。

起先,只是從唇角來回流連,淺嘗輒止,用的力道也很輕,不敢吵到她睡覺。

漸漸事態失去了控制,鍾漱石吻得益發深入,大拇指扣住她下巴,微一發力,掰開來,溫熱的舌尖抵進去,勾纏住她。

雪白的羊絨毯下,包裹的兩具身體越來越滾燙,呼吸都亂了。

孟葭的脖頸被烘出層薄汗,她透亮的面板浸潤在細密的水霧裡,身上那股體香更膩得發甜。

她在睡夢裡嚶嚀一聲。

鍾漱石停下來,任由粗重而滾燙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

不能這樣,她年紀還小,不好總是由著性子胡來,罪過大了。

他平復了一陣後,試著屏住呼吸,儘量不去聞這道凝脂香,否則起興得厲害。

那一層透氣的面料已經繃頂得很緊了。

孟葭一直睡到了六點,她被院子裡的引擎聲驚醒,再透過窗間縫隙一瞧,天色昏昏欲晚。

她枕在鍾漱石的手臂上,一臉的懊悔,偏偏這時候他醒過來,惺忪地問,「怎麼了?」

「我就不該信你。」

孟葭掀開毯子,輕巧地跳下長榻,穿上鞋,小跑到浴室洗臉。

鍾漱石摁了下眉骨,醒了瞌睡,簡直不敢跟她對嘴。

他走進來,靠在洗手檯邊,懶倦地笑,「這都到飯點了,一起去?」

她身上這條裙子,是很容易發皺的料子,在榻上廝磨那麼久,早不成了樣子。

孟葭說好,你等我換件衣服。反正下午也已經誤了。

她去臥室裡拿衣服,從住過來,衣櫃裡各種式樣的裙子,又多了好幾倍。

孟葭取了條米色斜肩裙,真絲面料,單袖飄逸,腰間有不規則的褶皺。

她把長發打散,剛要紮成一個低丸子頭,卻被鍾漱石摁在鏡子前。

他開啟個絲絨盒,取出一條翡翠項鍊,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孟葭伸出指尖,眼睛看著鏡面,摸了一下那些珠子,顆顆飽滿圓潤,水頭足到快溢位來。

她問,「吃個飯而已,有必要戴這種東西嗎?那麼隆重。」

「珠寶首飾嘛,生來就是給人戴的,對吧?」鍾漱石夾了煙,兩隻手齊上陣,替她扣上鑽石鏈,「否則悶匣子裡,看不見天光,它要偷偷哭的。」

孟葭被他的話逗笑,「那照這樣說,得常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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