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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屋子裡的光線並不明亮,可景若曦還是看見田宏闊本已經養回了血色的臉紅了紅。
景若曦又道:「當時滕英衛在場,你夫人的丫鬟也在場,紅月直接從他們身邊走過,到了我家大人面前,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說,幫我問田宏闊一句話,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大概是怕田宏闊不太想的出那是什麼樣的場景,景若曦又詳細的描述了一下:「其實下葬的時候,滕英衛給紅月換了一身衣服,也洗乾淨了頭臉,但是……」
景若曦艱難的頓了一下:「她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還是穿著被害時的衣服,頭上有一個黑黝黝的窟窿,血從裡面源源不斷的流出來,像是流不完一樣,留了滿臉滿身,那血裡還混了些黃白之物,我沒敢細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腦漿……」
葉長安佩服的看了一眼景若曦,覺得她若不是跟著自己做事,去做說書先生應該也是可以賺錢的,可以專門選在午夜給人講聊齋,保證賓客滿棚。
也是應景,正說著,外面突然一陣風吹過,將半開著的窗子吹得吱吱呀呀的響了一聲。
景若曦眼看著田宏闊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身體往上一彈,似乎想要起身。但是卻因這個動作扯到了傷口,一下子痛的冷汗都下來了。
可也正是因為這痛,讓田宏闊清醒了過來。
「不可能。」田宏闊道:「是不是墳地那地方陰森,讓你們產生了幻覺。人死不能復生,鬼魂之說向來無稽,怎麼可能真的有。如果真的有,紅月為什麼不來找我?」
景若曦揣摩了一下田宏闊的意思,緩緩道:「你怎麼知道她不會來找你?」
「……」田宏闊一時沒有回答。
景若曦道:「紅月既然那麼愛你,不到逼不得已,自然是不願意打擾你吧。」
「田公子,我知道你和滕英衛不和,不過眼下種種證據都表明他不是兇手,而你有所隱瞞。你到底在隱瞞什麼,又維護誰呢?」
景若曦這算是已經將話挑明瞭,田宏闊卻不接茬,一直抿著唇繃著臉,臉色很難看,也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景若曦又道:「紅月和她的丫鬟,是活生生的兩條人命,更別說紅月還是你的心愛之人,她肚子裡還有你未出世的孩子,難道你不想他們九泉下瞑目,要讓他們成為枉死的孤魂野鬼不能轉世投胎麼?要讓兇手逍遙法外,得不到懲罰嗎?」
「不,不是的。」田宏闊終於道:「不是這麼回事。滕英衛就是兇手,我被他刺了一刀,難道還能看錯人不成,難道滕英衛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孿生兄弟,或者說我這一刀是自己刺的,就是為了冤枉他?」
田宏闊激動起來,不顧自己的傷猛地起身,一把抓住景若曦的袖子。
景若曦驚了一下,起身往後退了一步。
葉長安連忙上去按住田宏闊的手:「田公子不要激動,快躺下別動,再動傷口要裂開了。」
「葉大人,葉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田宏闊道:「紅月是個心軟的姑娘,滕英衛是她老鄉,在京城她就這一個老鄉,一直把他當哥哥看待,所以才不願意對他趕盡殺絕。但是不值得啊,那就是個窮兇極惡的賭徒,為了錢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他就是兇手……」
「好好好。」病人如此激烈的情緒顯然是不妥的,為了不讓田宏闊再折騰真的撕裂傷口,葉長安只能安撫道:「你安心休息,我一定會查清楚的。如果滕英衛是兇手,絕對不會讓他跑了……」
看著田宏闊因為牽扯了傷口痛的一臉冷汗的樣子,葉長安正在考慮要不要喊大夫的時候,景若曦突然道:「田公子胳膊上著傷,可是在和滕英衛搏鬥的時候留下的?」
田宏闊手臂上有一道傷痕,一道斜長的但是因為過去了幾天已經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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