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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安也舉了一隻火把,看向景若曦指著的地方。只見江戰的衣服領子上,有一點點黃色的痕跡,因為他在為兒子辦喪事所以穿了一身白色,要不然的話,這一點痕跡蹭在黑衣服上,怕是很難看出來。
可這東西是什麼呢,葉長安和景若曦研究了一下,花行風和燕名也都湊過來一起看,甚至縣令和本地的仵作都一起過來看了,卻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可能這個跟兇器沒有關係。」最終有人道;「只是不小心在哪裡蹭到了。」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景若曦最終也放棄了:「不過這是一個疑點,要記錄下來。」
其實這話說也是白說,誰記錄,還不是她記錄。
「不管用什麼兇器,能徒手將一個男人勒死,這個兇手的力氣確實是不小啊。」景若曦說著,視線移到了江戰的臉上,咦了一聲,隨後伸出手,在他臉上的血色蓮花上面碰了碰。
景若曦將手指放在耳邊聞了聞。
「聞出有什麼味道麼?」燕名道:「我聽說每個胭脂的味道都不一樣,如果我們去找能做出這個胭脂的店,是不是有可能找到賣胭脂的人。」
「這不是胭脂。」景若曦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不是胭脂,是什麼?」
「血。」
「血?」圍觀的村民嚇了一跳,不由得往後退了一點。
知道內情的幾人也都一驚,葉長安脫口而出:「為什麼會是血?」
這話裡的意思景若曦明白,但是旁人不明白,有圍觀的村民膽大的,不由得道:「是不是江家得罪了什麼人,所以兇手要給他一個警告。用血在臉上畫花,就挺……挺滲人的。」
「而且畫的是一朵花。」又有人道:「莫非兇手是個女人?」
他這句話給旁人拓展了思路,有個年紀較大的聲音道:「造孽了,肯定是年輕時候留下的風流債。」
江戰的妻子聞訊就趕了過來,已經哭倒在屍體邊,此時一聽那聲音,頓時抬起頭來,看向人群後的人,怒道:「老張頭,你不要含血噴人。我家老爺被害死了,你還在這裡胡言亂語。」
眾人都隨著江母的視線望過去,只見人群後面站著個老頭,頭髮鬍子花白,看起來得有六七十歲,穿著打扮,只是個尋常農戶的模樣。
那人跟江家似乎是有過節的,因此見著江戰被人害死了,一點難過都沒有,反倒是很開心。估計若不是實在不好,就差要鼓掌喊一聲好了。
景若曦看了葉長安一眼,葉長安明白。他站起身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花行風,把幾個相關當事人帶回去詢問一下。」
照例的,江母是要問的,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人也是要問的,還有剛才義憤填膺的老者,死人未必和他有關,但他也許知道些什麼。
葉長安開了口,不用花行風他們動,縣令帶來的捕快立刻動了起來。因為江戰是被殺,所以屍體暫時家屬也不能領走,還是一併運回了陳嬸的院子裡。
雖然已經將不相干人等都遣散了,可是院子裡依然亮著燈,錢濤作為報案者也作為嫌疑人,依然被看管在其中一個房間。另外一邊,展明耀和秦瑤已經休息了,關著門熄了燈,睡著睡不著不知道,反正沒出來摻合。
回了院子,葉長安絲毫不顧縣令的面子,直接給他安排了差事,讓他去詢問村民,便跟著景若曦進了房間。
有些話,在外面不好說,必須關了房門才能商討。
第220章 幹一票大的
關上門,葉長安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道:「是她麼?」
「應該是。」景若曦面色沉沉:「雖然江戰臉上的蓮花是用血畫的而不是用胭脂,但是我仔細的看了,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蓮花的花瓣和線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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