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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若曦當然要去,不過卻道:「先別讓他看見我,我要躲在暗處聽,最好是有一個我能看見他,他看不見我的地方。」
「你看見他他看不見你?」葉長安想了想:「這不太好辦,你躲起來倒是可以。我讓他們把隔壁牢房的床收拾一下,你在裡面聽著就行了。」
也只能如此了,現實條件就是如此,景若曦也不能吐糟什麼,扶著葉長安就走了,覺得自己大概是唯一一個裹著被子,在一間牢房裡聽另一個牢房裡的犯人袒露心聲的人。
駱易城雖然有錢,但是在天牢中人人平等,也並沒有什麼特殊待遇。只是因為這案子還沒落實,只是疑犯,所以並未枷鎖囚身,現被關在牢房深處。
雖然換了一身白色囚服,可是駱易城依然是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不失一點身份,衙役搬了桌椅進去,他和葉長安對坐著,旁邊還有個書記官拿著紙筆。
「聽說你想通了,打算認罪?」葉長安正襟危坐:「怎麼就突然想通了呢?」
「也不知怎麼了,想著想著,就想通了。」駱易城很平靜:「大概這事情在我心裡壓了太久,我有些難受,不想再背負下去了。」
「很從容啊。」葉長安道:「知道認罪之後,會怎麼樣麼?」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駱易城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不想再聊下去:「大人,我可以開始說了麼?」
「開始吧。」葉長安示意旁邊的書記官開始記錄,自己也開啟了之前的卷宗:「七年前,你回到駱家,三個月之後,駱家第一個受害人出現,是你父親的續弦安悅,她溺死在駱家後院的水井中,當時調查的結果,是失足落水。」
駱易城冷笑了一聲:「當然不是失足落水,是我把她推下去的。」
「說詳細點。」
「既然你們調查過,就應該知道我有多恨這個女人,她搶走了我父親,害死了我母親,也恨不得我去死,那我讓她去死,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葉長安敲了敲桌子:「說重點。」
「很簡單。」駱易城道:「當時父親又納了個妾,安悅擔心失寵,對那個妾自然挑剔。我便寫了一封信給她,告訴她看見那個妾與人私通,讓她不要聲張,給錢我給她證據。」
「她一聽自然很開心,按著我的話避著下人到了井邊,我就等在那裡。她一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婦人,對一個在鄉下摸爬滾打長大的十八歲的少年,自然是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所以我很輕鬆就把她丟到井裡去了。」
「這事情我是早有預謀的,所以時間我選在中午,之前我去了一家酒樓,裝作喝多了在酒樓包廂裡小睡。那個酒樓小二就成了我的證人,他證明瞭我那天不在家,事實上,我去而復返,只是他不知道罷了。所以最終,安悅只能被認定是失足落水。」
書記官記錄的飛快,駱易城清了清喉嚨:「現在說下一個。」
就在這時候,一個衙役從外面走進來,低聲在葉長安耳邊說了幾句話,葉長安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等會兒。」葉長安道:「先把這個說清楚。」
駱易城奇怪道:「我說的還不清楚麼?是我把安悅按進水裡淹死的。」
「再具體點。」葉長安看了一眼外面,「去給他倒杯水。」
外面衙役應著,立刻去倒了水來,放在桌上。
駱易城喝了口水,有些不耐煩:「葉大人,我都已經說的那麼清楚了,你還要怎麼具體?」
「那信上究竟寫了什麼內容,死者來的時候你們的對話,你將她丟進井中,具體的行為。」葉長安道:「雖然已經過了幾年了,但是我不著急,你可以慢慢想。」
駱易城有些不解:「我都已經認罪了,為什麼要那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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