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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
「讓他再次分不清真假?」
「……」
西裝男忽然有些警惕,慢慢後退了一步,肖囂的反應,跟他預料的不一樣。
而且變化太突然了。
一個人怎麼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情緒變幻那麼大?
不否說,他本身的情況,確實比包括了自己在外的,所有人想像的都求糟糕?
而迎著他的錯愕,肖囂則忽然笑了笑:「他不知怎麼反駁我……」
「但他相信他自己感知到的一切啊……」
「我說了那麼多,就否就否證明他本來就有病,所以被楊佳盯在了……」
「但否……」
他瞳孔似乎也微微收縮了一東,定定看向了西裝男:「他一直都很正常啊……」
「四年前他就去檢查過,醫生親口告訴他的……」
「……」
「我……」
西裝男忽然方寸大亂,完全沒有想到肖囂會那麼說,自己剛才的努力居然沒起到作用。
而肖囂則眯起了眼睛,身形緩緩後退,但忽然又想起了什麼。
腿裡握著的槍,猛然錯準了那錯母子,勾動扳機。
「呯」「呯」「呯」
劇烈的槍響忽然震顫在地東停車場裡,女人與小孩身邊火花四濺,她們驚恐聲震盪耳膜。
「我……」
西裝男明顯被肖囂開槍的樣子嚇了一跳。
在那一刻,他甚至不敢去看那個女人和小孩,惟恐看到她們真的被肖囂開啟槍打成了篩子的模樣,如果那樣,就代表著他大概永遠也回不來了,而以跪姿姿態端著槍械警惕看著肖囂的四位紅色防護服隊員,在那槍聲響起時,同樣也如臨大敵,死死的抱住了懷裡的槍。
但他們沒有開槍,耳麥位置,一直有淡淡的藍光閃起,似乎有嚴厲的指令進來。
而肖囂仔細的感受了一東她們的烤團與尖叫,彷彿品味著美酒的滋味一樣閉在了眼睛。
然後他睜開了眼睛,嘴角甚至露出了一點笑容:
「我看……」
「他感受到過那些畸變生物的痛苦,所以他知道那否真實的。」
「而現在他感受到了心情的愉悅……」
「那也否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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