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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嗔,讓牌桌上的另外三個人內心都愣了愣,不過表面卻維持著安然自若。
「我要怎麼說,說了周宇不就知道你手裡牌了。」
槓胡翻倍,周宇進了一筆大帳,樂呵呵不嫌事大道:「那不一定,我不像你那樣會算牌。」
程珩一垂眸又看了看岑眠手裡的牌,在壘起的牌裡摸了一張岑眠之後要抓的牌。
「你這牌要是不打,下一輪到你就能胡了。」
岑眠覺得他還不如不說,她將面前的牌推倒,「你會打你來打。」
陳甫舟笑眯眯望著對家從岑眠換成了程珩一。
明明岑眠之前打了那麼多把麻將,也不見上臉,程珩一坐下來沒幾分鐘,她就有小脾氣了,這小脾氣也只專對程珩一發,還真是有意思。
程珩一坐上牌桌,抓完牌。
岑眠看幾乎全是散牌,「你這牌好爛啊。」還不如她抓的呢。
「是啊。」程珩一慢悠悠地說,他傾身摸牌,食指和拇指捏著墨綠色的牌,漫不經心地轉了兩下,在他白皙修長的指間,麻將牌彷彿成了一塊潤玉,被他把玩。
岑眠盯著他的手指看了好久。
「飛寶了。」程珩一將手裡的寶丟了出去。
白溪塘的麻將規則,在開打之前,會翻出一張牌,這一張牌的下張牌作為寶,可以當做萬能牌使用。如果把寶牌打出去,則這一局結束後,輸贏翻倍。
岑眠知道寶是好牌,蹙起眉:「你打出去幹嘛。」
陳甫舟挑了挑眉:「你是要打爛啊。」
吳輕跟岑眠解釋:「打爛是一種特殊牌型,和湊三成對的牌型不同,而是要不能湊三成對,牌全部都是散的,才能胡。」
「這樣啊。」岑眠似懂非懂。
她坐在程珩一和吳輕之間,不去看程珩一打牌了,腦袋一歪,湊到吳輕旁,看她打牌。
吳輕抓了幾輪牌,開始清口了,就等一張牌。
程珩一冷不丁又丟出一張寶,算上這張,已經是他丟出的第三張寶了。
吳輕嘖嘖:「這張牌給我就好了,程醫生你這手氣,抓了三張寶啊。」
陳甫舟一副餘裕的模樣,不慌不亂,「少飛點吧還是,回頭輸的多,我也清牌了。」
三張寶的輸贏翻了八倍。
程珩一單手撐著下巴,粗略掃了掃打出來的牌,丟了一張九餅。
他的下家周宇盯著自己的牌,半天不出牌了。
程珩一笑了笑,「糾結什麼,就是丟給你槓的。」
周宇嘟囔:「這你都知道。」
岑眠聽了,看向周宇。
果然周宇猶豫片刻,推出了三張九餅,槓了。
三張寶加槓,輸贏翻了十六倍。
「臥槽。」吳輕沒忍住罵了一句髒話,「幹嘛玩那麼大啊。」
就連陳甫舟也坐不住了,摸牌的時候,發現不是自己想要的牌,發出一聲輕嘖。
輪到吳輕摸牌,她身板挺得直直,摸到牌握在手裡,嘀嘀咕咕,指腹摸了摸牌面,最後氣呼呼丟出去。
到了程珩一摸牌,所有人都不安地看他,只見他不緊不慢地摸了牌,不緊不慢地推倒面前的牌。
「胡了。」
吳輕:「……」
周宇:「……」
陳甫舟:「……」
岑眠眨眨眼,還沒太看明白。
程珩一打的是爛,還得再翻一倍,總共三十二倍。
吳輕垮下臉來,一把推開面前的牌,「這得多少錢啊。」
「每家給一千就好了,多了就算賭博了。」程珩一體貼地給他們抹了個零。
岑眠聽到一把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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