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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東籬捏著那朵粉色木芙蓉,就像拿著狀元郎的大紅花,面露得意地走到他們跟前,把花往苗笙面前一送:「我贏了,苗公子明日與我一同秋遊吧。」
他身上中了遊蕭數鞭,衣裳都給打得破破爛爛,說話時卻還有一種江湖浪子的不羈勁頭。
苗笙接過那朵花,別在了遊蕭胸前衣襟上:「你使詐,不算數,我蕭兒勝。」
他十分拎得清,在外人面前,一定要護著自己人。
聽到他為自己說話,喚笙樓主心生得意,看著陸東籬的神情更加冷冽。
陸東籬無奈地搖頭:「兵不厭詐呀!再說我扔的只是一枚紐扣,根本傷不著人。」
「切磋講究的就是個公平,這又不是行兵打仗,正經人誰用計謀。」苗笙袖著手,外邊裹著銀色披風,整個人略顯圓潤,活像一個不倒翁娃娃,「不說了,外邊好冷,我們回去吧。」
遊蕭點頭道:「走。」
陸東籬跟屁蟲似地跟在他們身後:「哎,要是你們去秋遊,能帶上我嗎?一個人玩太沒意思。」
「天這麼冷,秋什麼遊啊。」苗笙並提不起精神,「我還要繼續寫話本呢。」
陸東籬心不甘情不願地說:「來日方長嘛,出去溜達一圈,說不定更有想法。」
「用不著。」遊蕭突然打斷,「我們很快就要離開南軒府,路上就當秋遊了。」
苗笙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倒是沒有什麼埋怨,只是覺得他沒跟自己商量,就這麼說了出來,實在有點……
也說不上不好,就是讓他心裡不自在。
陸東籬興致盎然:「去哪兒?還回來嗎?對了,你們這次出門是幹什麼來的?」
聽了這話,遊蕭心裡舒服了一些,看來苗笙什麼都沒跟他說過。
「與閣下無關。」他冷淡地說,「你放心,我分舵的兄弟定會將你要查的事情查出結果,若是實在沒有線索,定金會退回六成,剩下的只當是辛苦費。」
陸東籬笑了笑:「這個我清楚。」
「不過你給喚笙樓留下的線索不夠多,希望你有時間過去,將你此前經歷儘可能細細道來,任何一件事都有可能是突破口。」遊蕭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然後略有些揶揄地覷了他一眼,「就是不知道陸兄是否有什麼不便對人言的事。若是有所隱瞞,恐怕會影響調查結果。」
陸東籬「嘿嘿」壞笑了一聲:「我能有什麼不便對人言的,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反正下午也沒事兒幹,這裡離你們分舵也不遠。」
「我也去!」苗笙突然道,「我能旁聽嗎?」
陸東籬無所謂地說:「當然能了。」
遊蕭:「……」
「你不要寫話本嗎?」他很不情願地問道。
這時三人剛走進客棧大堂,陽光被屋簷攔住去路,苗笙驟然走入陰影,襯得他臉上的表情十分意味深長:「既然很快就要走了,自然是先聽聽陸公子的經歷再說。」
遊蕭抿唇不語,輕輕託了託他的後腰向前走去。
陸東籬是多麼敏銳的人,自然注意到這一點點明顯的不和諧,望著他倆的背影,勾起唇角饒有興趣地笑了起來。
回了房間,遊蕭看著苗笙往東廂裡走,想說讓他別出門了,剛剛在樓下吹了冷風,一會兒路上顛簸,一定會累著,但他知道對方已經有些不高興,便不好再開口。
然而他不開口,苗笙可憋不住。
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見人沒有跟進來,他便沖外喊道:「遊蕭,你來,我有話跟你說。」
「不是要出門嗎?不如回來再說。」遊蕭站在東廂門口道,滿身都寫著抗拒。
苗笙解下披風,面色如常:「又不是什麼長篇大論,幾句話就能說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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