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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苗笙若有所思,「得取個新的。」他想了想,「叫雪球?是不是太常見了?棉花?有點怪。」
遊蕭忍不住勾起嘴角:「怎麼突然喜歡小動物了?」
「然兒送的,這是她的託付,當然要好生對待。」苗笙避重就輕,不承認自己確實有些喜歡,轉而催促道,「你快想個名字出來。」
遊蕭摸了摸他掌中的兔子耳朵:「白兔都叫這些名字,多沒意思,要我說,就該叫黑黑。」
「一隻白兔,你管人家叫黑黑?」苗笙對他怒目而視,想起了這小子給自己取的那「苗壽安」的名字,額角登時青筋暴跳。
將來孩子的名字還是自己來取,交給這個不靠譜的爹,不知道取出什麼花樣來。
遊蕭淡淡笑了笑:「好,那就給它取個好聽的名字,容我想想。」
直到下了山,上了大路,兩人重新坐進馬車裡,他伸手捏了捏兔子的小尾巴:「叫『娥影』,怎麼樣?嫦娥的娥,影子的影。」
「這跟白兔有什麼關係?指代月亮上的玉兔嗎?」苗笙思忖道。
「不,這個詞來自鮑溶的詩,『學織機邊娥影靜,拜新衣上露華沾』。」遊蕭望著他,笑容俊朗,「『娥影』,就是月光的意思。」
白兔是你的,月光是我的。
苗笙聽了遊蕭的解釋,心頭突地一跳,一種莫名的情緒蕩漾開來。
這小子,倒是很會拿捏人的心思,給只兔子取名都取得這麼讓人心裡小鹿亂撞。
既然這麼喜歡比喻,月光就月光吧,就讓你聊以慰藉好了。
「好,就叫這個了。」他摸了摸娥影柔軟的毛髮,感覺自己的一顆心也變得軟乎乎的。
中途見到一片竹林,遊蕭讓苗笙出來坐在車轅上透氣,自己跑去砍了一把竹篾回來,之後再上路,他便開始編一隻兔籠。
苗笙這還是第一次見他做手工,目光緊緊盯著看,然而結果就跟那天看他包餛飩那樣,全程沒反應過來,只看到那修長的手指上下翻飛,很快一層細細密密的底板就出來了,中間只有小指甲蓋那麼大的小孔,應當是用以透氣。
遊蕭的手速很快,沒出半個時辰,一個雙層竹編兔籠便誕生了,嚴格意義上說是三層,但最底下一層據說是接排洩物的,距離第二層只有一寸高的距離;二層一端有一個半封閉的小屋,另一端可以固定小盤子放清水;上層沒有放置多餘的東西,可以讓小白兔曬太陽;兩層之間有一個滑道相連,方便她活動。
整個兔籠非常寬敞,娥影長到大也不用換籠子。
「怎麼樣,漂亮吧?」喚笙樓主捧著豪華兔籠,向苗笙求誇獎。
苗笙實話實說:「你真厲害,果然是個手藝人。」
遊蕭:「……」
不由自主想到別處去了。
他從靴子裡掏出匕首,挑了塊周正的竹片,在上邊刻下「月宮」二字,又用易容的紅色顏料給字型上色,掛在了兔籠上。
「新居建好,入住吧。」遊蕭開啟籠門,將娥影放進去,小兔子「嗖」地就鑽進了小屋裡,縮著不出來了。
苗笙忍俊不禁:「還真是膽小。」
他們半路繞道來了杳溟宮,再去錦丘,路程遠了些,又顧忌著苗笙的身孕,接下來馬車走得更慢,多虧有這麼一隻小動物在,路上也不顯得那麼無聊,一下子多了很多話題。
平小紅在車轅上駕車,時不時聽到車內傳來諸如此類糟糕的對話。
遊蕭:「我摸摸肚子。」
苗笙:「別這麼大勁兒,疼。」
遊蕭:「怎麼可能,我多溫柔。」
苗笙:「溫柔?昨晚上不知道是誰,把人家捏得吱吱叫。」
遊蕭:「我喜歡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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