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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擠好牙膏刷牙，抬頭照了眼鏡子，發現左臉上有條文字。

溫念予嚇了一跳，趕忙湊近去看，一字一字含糊念出來：「溫、念、予、是、大、笨、蛋？」

……

這是陸斯衍什麼時候寫的？昨天晚上還是今天早上？寫的時候在想什麼？

為了給項明澤過生日而錯過了他的生日，所以溫念予是大笨蛋？

溫念予無簡評：奈笑了下。

好吧，他也沒簡評：說錯。

刷完牙，溫念予洗臉時刻意避開那塊地方，讓那條歪歪扭扭的字跡留在了她臉上。

洗漱完，溫念予直奔廚房，看見陸斯衍在切草莓，她湊上去賣了個乖：「陸老師，我有點餓了，可以跟你簡評：一起吃麼？」

陸斯衍瞥她一眼，見她臉上還留著那段文字，心情好了些，臉上卻沒簡評：什麼表情：「我家沒簡評：有免費的午餐。」

溫念予遲鈍半秒，立刻明白了，踮起腳在他臉側嘬了一口，笑眼彎彎地說：「付款成簡評：功。」

難得看見溫念予這麼懂事，陸斯衍覺得這氣再生久一點也不錯，他還是端著：「也行簡評：。」

溫念予看他已簡評：經擺盤了牛排和牛油果，還做了蘑菇湯，現下又在切水果，想必已簡評：經忙活很久了，她問了句：「你簡評：怎麼做了這麼多？是不是很早就起床了？」

「九點多。」陸斯衍切了顆草莓尖尖，遞到溫念予嘴邊，「張嘴。」

見他主動了，溫念予帶著拘束地咬下草莓，酸甜沁滿口腔，「那你簡評：昨晚幾點睡的？」

陸斯衍說：「四點多。」

溫念予驚了：「怎麼那麼晚？」

陸斯衍盯著她，一本正經地耍壞：「你簡評：昨晚說夢話，硬要我抱著你簡評：睡，四點多才放我走簡評：。」

「啊啊啊我有麼？」溫念予瞳仁放大，心裡七上八下，也沒簡評：個底兒，「應該沒簡評：有吧？我從來不說夢話的。」

陸斯衍扯了個戲謔的笑，「你簡評：怎麼會簡評：知道自己說不說夢話？」

溫念予強有力地解釋：「以前簡評：剛搬去沈嘉綠那兒的時候，我問過她，她說我不說夢話，只是喜歡翻身…」

「啊，」陸斯衍雲淡風輕地說：「沈嘉綠跟我說，你簡評：愛說夢話。」

「額…」溫念予大腦宕機，一時間也不確定了，「好吧，那不好意思了。」

她垂下眼，像小孩兒犯了錯般，「今晚我乖乖的，不纏著你簡評：了。」

空氣因為兩個人倏然簡評：貼近的距離而升溫，陸斯衍停下切草莓的動作，直勾勾盯著溫念予，「溫小予，你簡評：今晚還要在我家睡麼？」

「……」溫念予窘，放小了聲音：「那我吃完飯就回去吧。」

陸斯衍湊近她耳畔，含著笑說：「不回也行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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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陸斯衍下午還要去公簡評：司開會簡評：，得去洗個澡準備出門。

溫念予膝蓋受傷了，走簡評：動不方便，只能窩在沙發上看電影，吃薯片，擼貓。

如陸斯衍的照片所示，他養的兩隻小貓非常乖，比溫念予家裡的那隻小起司溫順黏人多了。

她很喜歡，也是真的想跟陸斯衍換著養了。

下午四點，陸斯衍換上一身黑色休閒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溫念予的錯覺，好像整個屋子都瀰漫著他身上的淡雅香味，擾亂她心緒。

鬼使神差地，溫念予躺在沙發上，抱著貓望著他，說了句：「陸斯衍，你簡評：好香。」

陸斯衍拿了頂鴨舌帽，往玄關處走簡評：，「湊近了聞更香。」

像是理解到了某層意思，溫念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