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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雲煜嘖了一聲：「……那兩個粉絲。還有啊，少和他聯絡，都是png的戰術機密你老打聽幹嘛！」

滴。語音結束。

許知意：？

資訊量有點多，少年眉頭緊皺，疑惑地放下手機，臉上寫滿了迷茫。

過了一會，隋寧再次發來訊息。

[風嵐]：抱歉，剛才cloud在用我手機看東西。

[風嵐]：你有問題可以隨時問我。

[風嵐]：……至於叫爹就不用了，叫我d就行。

[意是一]：噢……好！好的d哥！

——

臨近九點，今天的訓練賽才堪堪到尾聲，遊戲組隊房間裡的十個人都筋疲力盡，草草和對方道別就下了線。

png五人剛摘下耳麥，還沒來得及吐出一口濁氣，教練組和分析師已經齊刷刷站在了他們身後。

宛如黑老大帶著一排混社會的金剛護法，臉上寫著同一句話：今天誰也別想走。

五人：……

實戰部分結束，還有長達數小時的復盤在等著他們，不過好訊息是可以一邊聽課一邊吃東西。

陳晨抓了個間隔，找到隋寧：「d，你之前是不是跟小鯊魚簽過合同？」

隋寧愣了愣，隨即搖頭：「沒有，當時他們找我簽b 級，我拒絕了。」

「那就好。」陳晨鬆了口氣，「我們隊伍都是跟小鯊魚簽約的，明天俱樂部會幫你和那邊談合同。」

話音一頓，陳晨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構思措辭，「不過，直播這個事情吧……確實有很多職業選手搞直播很成功，賺了很多錢，這幾面的新人心思也都活躍起來了。」

「但是說句殘酷的話，直播你想搞什麼時候都不算遲，職業就不一樣了，就那麼幾年。」

他拍了拍隋寧的肩膀。話裡未盡的意思，其實也是希望隋寧能把心思放在訓練上。

直播爆火的職業選手很多，當躺著都能賺錢的時候，誰還願意過每天光是在自定義房間裡練習就要五六個小時的生活？可一夜暴富後的惰性也確實讓很多選手如同夜空中的流星般，在賽場上轉瞬即逝。

hpl的淘汰率可比常人想像的要殘酷得多。

「我明白的，教練。」隋寧抿抿唇，認真地注視陳晨的眼睛，「我的目標是冠軍，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黑髮青年輕輕彎起唇角，俏皮地說了個梗，「直播的話……之前是迫於生計，未來就是……主人的命令罷了。」

看到青年眼中的真誠，陳晨也笑了：「你這麼說了我肯定相信你，你是我見過心性最堅定的孩子，天賦又好……」

陳晨還不到三十歲，卻像個小老頭，一邊點頭一邊啪啪啪地拍隋寧的胳膊。他對隋寧確實抱有很高的期待。

沉默半晌，陳晨調笑道：「你也別以為很輕鬆，這個主人的命令你們還必須完成，賺得多是多，但也要滿足人家很多條件，還有直播時長要求。具體的得等明天俱樂部法務那邊幫你去談，不過應該也和他們四個差不多。」

隋寧點點頭。

和之前單獨與小鯊魚負責人見面不同，這回直播合約的主動權在隋寧手上。

加戰隊就是有這點好，雖說有的戰隊挺剝削的，但大部分有頭有臉的隊伍都自帶法務，基本不會讓選手操心比賽以外的事。

……說起來……

……如果是png的法務，能解決前身欠款五千萬的歷史遺留問題嗎？

想到除了傻愣愣地還債、也許還有藉助俱樂部的專業團隊和力量這條路，隋寧思考了一會，把之前在《偶像加油站》簽下坑爹合同的事跟陳晨說了一遍。

畢竟是素人的時候，想找這些節目組的麻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