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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護過了臉上的黑巾,黑衣人的刀,已經來不及再去護防左胸,左路門戶大開。
出乎韋忠的預料,就在韋忠的刀快到的那一瞬間,黑衣人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抽出來一把短刀,用他受過傷的左手拿了,沿側路推向韋忠前進的方向。
韋忠不以為意,他堅信王不過霸將不過李,就像他信奉短刀一定攔不住他的重刀一樣,韋忠堅信力量就是王道。所以韋忠手裡的刀,去勢依舊,沒有什麼還能阻止韋忠的繼續前進。
直到兩刀相撞的一瞬間。
黑衣人的短刀卡住了韋忠手中那把精鋼大刀的血槽,摩擦出卡卡的生響。
輕巧的短刀,的確攔不住韋忠的大刀,更何況黑衣人的左手,並沒有勁。
但黑衣人和他手上的短刀卻都似出洞的靈蛇,狡黠又鬼魅。黑衣人身法之靈巧,觸處成圓、如浪推波,四兩撥千斤。
就在短刀的鋒尖滑至大刀血槽的盡頭之時,但見黑衣人手中的短刀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滾過韋忠的刀背,不及韋忠看清楚,只覺自己的腕間一沉,似乎遭到某種力墜千鈞的重擊,手腕間一麻,五指瞬間沒了知覺,大刀幾欲脫手!
韋忠大驚,拼盡全力定住神息,控制僵硬的五指捉住了刀,眼角的餘光發現黑衣人已至身前。
韋忠想,自己終究還是輕敵了,今天怕是要交代在這裡。
就在韋忠都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的時候,黑衣人卻突然離開了。
眼前的寒光已撤,黑衣人帶著自馬車上擄獲的「獵物」瞬間沒入黑暗。
韋忠收了刀,站在當地抬起一隻手止住身後衝上來的錦衣衛士兵。
他沒有再追上去,就在黑衣人的短刀劃過韋忠眼前的時候,藉著遠處的火光,韋忠看見了對方那柄金鑄短刀上刻的一個「奉」字。
那是朝廷佩刀的鑄字,韋忠知道,這是遇上自己人了。
……
韋忠把葉霜被人擄走的訊息告訴了李世澈與晁子焱,他還告訴李晁二人,擄走葉霜的也是朝廷的人。
「他們用的最新式的□□,而不是常見的弓箭,佩刀上刻有奉天的字樣。」韋忠這樣說。
李世澈臉上的表情很平靜,在葉霜這裡,遇見任何奇怪的事,他都不會感到意外。
「子炎覺得搶走葉霜的那個黑衣人會是誰?」李世澈最愛撥弄他的那兩隻玉核桃,和田玉核桃的表面已經被他盤出了瑩潤的一層包漿。
站在一旁的晁子焱想了想,回答李世澈,「如果下官說他是葉惟昭,不知大人會不會不相信。」
李世澈沒有說話,但他眼底突然放大的光亮和那嘴角揚起的線條分明就在告訴晁子焱,他覺得這個設定很有趣。
「下官以為晁大人說得有道理。」韋忠說,「李大人您還記得嗎?葉惟昭也是左胸受了傷,修養了大半年,前陣子才回的軍營。」
「雖說別的人也都可能會左胸受傷,但透過此次夜襲,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受過非常嚴格訓練的一群人,無論是從計劃組織還是每一個士兵在行動中的執行力來看,他們都不是普通山匪或哪一個大戶人家的家丁。
最為不可思議的是,這些黑衣人懼怕露面甚至超過了丟命,他寧願耗費他受傷的左臂於火中取栗,也不願意把臉給我看,大人您說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李世澈哈哈大笑起來,他告訴韋忠,自己沒有不信。
「這說明我們暴露了。」李世澈閒閒地說。
晁子焱臉色一沉,詢問李世澈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辦?
李世澈無所謂地擺擺手,叫晁子焱放心。
「沒事,暴露就暴露,我李世澈做事向來光明正大,從來不怕暴露!」李世澈丟下那核桃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他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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