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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第一次在這樣的狀態下平靜相對,葉霜有些不適應,正想轉身與他告辭,卻看見湘蘭端著藥箱走了進來。
「大公子,該換藥了,換了藥您還要喝藥。」湘蘭說。
眼見著葉霜站在一旁,那婢子便端著藥箱與葉霜鞠了一躬,叫她「二姑娘」,然後立著等吩咐。
葉霜擺了擺手,叫湘蘭不用管她,該做什麼做什麼,她馬上就要走的。
聽聞葉霜馬上要走,葉惟昭一愣,想說什麼,看葉霜這般決絕的樣子,又止住了。
葉惟昭朝湘蘭點了點頭說,「湘蘭你來吧!」說完他便坐到了床尾等著,不再試圖挽留葉霜,也沒有看她。
待湘蘭把床上的被褥都堆在了床尾,葉惟昭才輕輕靠上剛才堆起的那一堆被褥,好讓自己的左胸位置暴露在婢女順手的地方。
湘蘭把手中的藥箱放下,開始替葉惟昭拆綁帶。
葉霜已經走到了門口,又了停下來。她忘記了自己原本是打算離開的,只站在原地呆呆地看。
只見那湘蘭手腳麻利地一圈一圈拆綁帶,應該是經常幹這活,已經很熟練了。
直到拆到最後一層,湘蘭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她拿出藥箱子裡的一瓶酒,往葉惟昭的傷口上輕輕灑了一點酒,便湊近了細細地看……
「大公子疼嗎?」湘蘭幾乎趴在那傷口上,輕輕剝黏貼在葉惟昭傷口上的那一層布。
「不痛的,沒關係,你隨便解。」葉惟昭笑著對她說。
湘蘭搖搖頭,對葉惟昭的說法表示否定:「那可不行,上次我就是拔猛了些,流好多血,最後包上了都還在滲……」
葉霜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搬了只凳子坐在湘蘭的跟前。
「你這是在包傷口還是繡花呢?」葉霜很嚴肅地打斷了湘蘭的話:
「……」湘蘭一驚,不知道葉霜為什麼要問自己這句話。
「我……只是怕把大公子又搞疼了……」湘蘭停下手裡的活,試圖與葉霜解釋。
葉霜不說話,揮揮手指頭示意湘蘭站遠點。只見她拿起藥箱裡的酒壺,往葉惟昭胸前狠澆了一大片……
「不需要湊那麼近,多澆一點,就這麼等著,一會就能解下來了。」葉霜一字一句地教湘蘭。
見葉霜如此表情,湘蘭明顯有些怵,她呆呆地站在一旁,手腳都有些不知道應該往哪裡放。
「知道了……二小姐……」湘蘭狠狠地點頭。
葉霜不想看這張臉,她只是在教婢女做事,並沒有為難誰,湘蘭犯不著擺出如此受驚嚇的臉色給人看。
葉霜沉著臉等,等葉惟昭傷口處的白布都被浸透了,變成暗沉沉的顏色,葉霜再重複剛才的動作又澆了一遍,最後伸手,輕輕試了試……那綁帶就被完整地揭了下來,還不帶一丁點皮肉。
「看見了麼?」葉霜乜斜著眼問那湘蘭。
「看見了!」湘蘭把頭點成了雞啄米。
「須得著湊那麼近麼?」葉霜再問。
「不須得!」湘蘭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葉霜面無表情,轉過頭又問那葉惟昭,「你疼嗎?」
!
葉惟昭一愣,沒想到自己也要被問。
「不敢……」他嘟囔著。
「什麼?」葉霜沒有聽清,提問的聲音直接拔高了兩度。
「不痛!」葉惟昭中氣十足地響亮回答。
「……」葉霜無語,狠狠瞪了他一眼,便站了起來。
「記住了!你是婢子,替貴人上藥的時候不可以靠太近。寧可多上點酒,也必須要保證自己的行止端正,痛不痛事小,行止不端,那是冒犯。」葉霜看著湘蘭冷冷地說。
……
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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