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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霽眉頭輕挑。

江奈笑了下，說：「老闆，我現在按照你的問題再多補充一下？」

「還挺認真。」

「必須的，剛升職加薪，不敢懈怠。」

李清霽往後靠著，嘴角微揚，也不打擾了，就看著她盯著電腦，噼裡啪啦地敲鍵盤。

第二天十點半，大家陸陸續續拿著電腦進大會議室。

李清霽是踩著點來的，示意大家可以開始，便坐下了。

劉念先上去大致說了下最近的情況，後由手底下的人各自講述細況。

李清霽面色淡淡地坐著，在他們每次講完一段停頓的時候，總能冷不丁地冒出幾個問題，引得人慌張的回答。

最後一個是江奈，她主要是細講這幾天展會情況，還有各大採購商的採購量等事宜。

通篇下來也就十分鐘，中間有停頓，但除了劉念問了一兩句，其他沒人有問題。

李清霽也沒有。

她很快就下來了。

【還是不想相信嗎？】

徐校的手機亮起，是孟曉閱的訊息。

徐校：【她不會是那種人】

孟曉閱：【我親眼看到的你卻不相信我？普通職工會坐老闆副駕駛，會跟老闆逛商場嗎？】

孟曉閱：【還有，老闆顯然一點都不想為難她，剛才甚至一個問題都沒提】

徐校捏緊了手機，好一會才回覆：【那隻能說明她的報告沒有一點問題】

孟曉閱：【徐校，你就自欺欺人吧】

……

散會後，大家離開會議室，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叮——

來自行政部的群訊息。

【下週團建地點已經確定，戚峰山登山、露營，具體活動見附件，請大家準備提前準備好一夜的便攜生活用品哦～】

王文博先看完訊息：「我靠，露營啊！露營可以！聽說戚峰那邊有專業的露營營地，我早就想去了。」

姚琪：「露營是可以，但還要爬山啊。」

王文博：「你可別一提到運動就頹廢了，這次團建不是搞運動會已經很好了。」

姚琪：「也是……」

王文博：「到時候還可以看日出呢，我得把我相機帶上。」

江奈也看到訊息了，老實說，運動這塊，她也挺菜的。

也不知道這山需要爬多久……

週末，本著好歹好好運動一次的心思，江奈還是和姚琪一起去逛了次街，買了一套運動服。

回家的時候她拿出來放到了沙發上，正好被李清霽看到，問她是不是準備去健身房。

他們小區就有一個非常完善的健身房，只對業主開放。

「不是啊，是要去爬山。」

李清霽：「爬山？」

「你不知道嗎，下週團建，去戚峰山。」

李清霽這次並沒管這件事，是下面人安排的。

「你爬得動？」

江奈：「……看不起誰。」

李清霽道：「平時沒見你運動過，做事動不動就喊累，沒什麼體力。」

「我什麼時候——」

江奈想說，她工作的時候什麼時候喊過累，結果又立刻反應過來，李清霽說的「做事」不是工作，而是某些關起門來的事。

李清霽看了她一眼：「不是？」

江奈一把拿起運動服：「……不是。」

她氣沖沖地往臥室走去，李清霽說：「建議你之後每週跟我去一兩次健身房。」

江奈：「不去！」

——

戚峰山是可以開車上去的，但也有一條木質的徒步道，專門給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