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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清對上江懷謹充滿揶揄的目光,又撅著紅唇,嬌嗔道:「怎麼,你開始憐惜她了?」
憐惜?江懷謹嗤笑出聲,他從不知憐惜為何物。守不住自己的東西,被她人奪去,只能說明其無能,他一向不會同情弱者。
「我憐惜你還不及,何來空閒去憐惜她人?」江懷謹道。
看著他昳麗如仙的容顏,程清清晃了下神,不得不說,他真生了一副讓女人痴迷的臉,又有一雙深情款款的桃花眼,還有家財萬貫,這些東西全都堆在他身上,有哪個女人能夠逃得過他的手掌,她避開他的目光,「被人看見不好,我先過去那邊了。」
江懷謹雍容一笑,「去吧。」
程清清想,所有女人都被他這張臉騙了,其實這男人就是一金玉其內敗絮其外的斯文敗類。
但就是這種一肚子壞水的男人容易讓女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像方恆那種一本正經的讀書人才不招人喜歡,若不是他和蘇靈筠扯上了關係,她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她知道江懷謹為何選擇自己,男人皆看中色相,若有一日出現了比她更美麗的女人,更有挑戰性的女人,她完全不懷疑他會拋棄她。
儘管方秀娥再三挽留,蘇靈筠依舊沒有留宿在方秀娥那裡,王氏管束她甚嚴,是不允許她外宿的,她也擔心留下來方秀娥又胡亂湊合她與她兄長。宴會散後,她便與王氏等人一同回家去了。
是夜,蘇靈筠洗了澡,卸了晚妝,並未就寢,而是攜了本詩集坐在外房的楊妃榻上隨意翻看起來,外頭忽然想起一陣腳步聲,她一抬眸,卻是程清清提著紗燈而來。
素竹幫她將紗燈放好,蘇靈筠將詩集放下,起身迎了上去,「這麼晚了怎麼還過來?」蘇靈筠拉著她的手坐到榻上,見她臉頰凍得紅撲撲的,又讓素竹給她端了杯熱酒給去去寒氣。
程清清喝了熱酒,只覺得腹中暖烘烘的,然後笑道:「我就知道你沒睡下。」
蘇靈筠替她接了杯子放下,溫婉地道:「你不會還為著今日的事生我的氣吧?」
程清清嗔了她一眼,佯裝不悅道:「表姐,瞧你說的,我像那樣的人麼?江哥哥已經和我解釋清楚了,我知道你和他什麼事都沒有,要有早就有了,還會等到現在,我要說的是另一件事。」
蘇靈筠內心早就猜到了她為何而來,卻不露聲色地問:「為了何事?」
程清清曖昧地看了她一眼,「表姐,我今日在花園裡看到你和方公子了。」看到蘇靈筠臉上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她握著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此事我不會舅母說這事的。」
蘇靈筠怔怔地看了她片刻,秀眸一垂,低聲道:「我與方公子沒什麼。」
程清清見狀知曉自己戳中了她的心事,那方恆家世很好,生得一表人才,如芝蘭玉樹,她這表姐又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深閨女子,面對那樣一人物,怎麼可能不春心蕩漾?
「表姐,我與江哥哥的事從來都不曾瞞過你,你何必瞞著我這些事?況且方公子已經把這事告訴我了。」程清清佯裝不高興道。
蘇靈筠驚訝地抬首,有些緊張道:「他為何會將此事告訴你?我和他清清白白,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他自己非要把信塞在我手中,唬了我一跳,我又不曾回應,回來我就將信燒了,這等輕浮的人,我耐煩理他。」
程清清見她如此膽小,不禁笑道:「表姐,你別急,方公子也不是多嘴的人,當時我跳出來嚇了他一跳,威脅他要把此事告訴舅母,他怕影響你的聲譽不得已才把事情始末告訴我。表姐,我只是和他開個玩笑罷了,誰知道他如此認真,但由此可見,他待你是真心的。」
蘇靈筠似嗔非嗔地道:「你這丫頭,端得可惡。」說著作勢要去擰她的面頰。
程清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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