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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肅抬頭,見祖母拿著枇杷打趣,蹙眉道:「很酸?」
老夫人笑了,親自剝開一顆遞給他,「你嘗嘗。」
枇杷入口便是酸,饒是如沈肅這般沒什麼表情的,都忍不住擰了下眉。他看著咬了一口再也吃不下的枇杷,想著方才俞文姝摘枇杷時那眼睛晶亮的樣子,一時不知什麼心情。
老夫人道:「這顆枇杷樹是法華寺多年的老樹,不過果子又酸又澀,即便是熟透了也不好吃,往年都是被那鳥兒嘬了,今年卻被你摘了。」
沈肅:……
俞文姝一路小口吃著枇杷一邊撩開車簾看風景,丹露便是瞧上一眼都覺得牙齒酸得發軟,她家姑娘自小便愛吃酸的,那入不了口的東西,她都能吃得津津有味。
馬車快要入城,路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俞文姝便放下車簾不再往外看,她剛閉上眼,卻聽得車廂發出咚咚咚的聲響,像是被什麼東西砸到。
丹露驚慌地看向俞文姝,俞文姝也被嚇了一跳,她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就聽外面傳來一陣叫罵。
叫罵聲聽不清楚是在罵什麼,但她耳尖聽見了沈肅的名字。
這時,馬車忽然加快,外面車夫大聲道:「姑娘坐穩了。」
馬車在偏門停下,俞文姝下車便見沈肅冷肅著臉,帶著身邊的隨侍玄風離開,想必是要去處理公務。
俞文姝立刻移開目光,走到老夫人身前攙扶住,見老夫人神色也不好,顯然是為著方才的事情擔憂沈肅,便乖巧地什麼也沒說。
把老夫人送回祿和院,俞文姝走出月門丹露便迎上來,湊到她身邊小聲道:「姑娘,方才我去瞧了眼,老夫人坐的那輛馬車也被東西砸了,老夫人定是嚇到了。車夫說,那人是衝著大爺來的,說大爺草菅人命、是酷吏。」
酷吏?俞文姝想著什麼,沈肅之名在京中頗為讓人忌憚,他確實喜用重典不畏強豪,乃是聖上器重的臣子,許多涉及朝臣的案件都由他主導。但她卻從未聽說過經過沈肅手中的有冤案,或是枉顧人命之事。
如此,算不得什麼酷吏,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
無法不成國,世人大多隻想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若是如此,以什麼為評判標準呢,都覺自己才是對的,那豈不是亂套了。
沈肅趕至衙門時當街作惡的人已經被壓制而來,見著他便要撲上前,玄風長劍從劍鞘抽出,冷光一閃鋒利的劍刃抵住來人的脖頸。
但凡他再進一步,這把劍就會毫不猶豫的割斷他的脖子。
冷汗從額角落下,許寶山移動目光看著泛著寒光的劍,毫不懷疑這把劍的鋒利,他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半步,再度梗著脖子看向沈肅。
「沈肅,你、你肆意修改律法,枉顧人命,我要去聖上面前告你!」
京城知府袁郡立刻上前一步,威嚴朗聲道:「許寶山,這裡豈是容你大呼小叫的地方,你當街阻攔馬車還扔石頭,意欲為何我尚且還沒審問你。」
許寶山瞪著袁郡,「你,你與沈肅蛇鼠一窩,都想讓我許家絕了後,我還沒質問你們呢!你難道不是與沈肅勾結在一起了!」
「你!這!」袁郡氣極,「你這是滿口胡言。」
沈肅只是淡淡的看著許寶山攀咬並未作聲,直到許寶山察覺到他的目光,渾身一凜,對上他的視線便躲閃了一下。
沈肅這人,平日裡嚴肅刻板,於律法一事更加苛刻,如今他主領編撰本朝律法,而許寶山的兒子便是因著新律而被壓至刑部,若是按照新律,當家強搶民女且殘害致死,罪則當誅。
許寶山只有這一個兒子,兒子就是他的命根子,家中妻子也是整日以淚洗面,他四處求人拼著自己四品的官銜也要把兒子救出來,可竟然無一人伸出援手。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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