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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人跟我說，有個叫林菀菀的oga女生長得很漂亮，我就去看了一眼確實漂亮。」龍邈這時候才算是完完全全回過了味，「當時也就那麼誇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誰就傳了我喜歡她，別人說得多了，我好像也就信了，加上她確實很符合『初戀』的標準，我就對她多注意了一點。」

謝慕瑾聽得嘴角抽搐，轉頭看了看簡弈，大眼睛裡寫著「你看這有個傻東西」的嫌棄。

簡弈心情很好，伸手摸了摸謝慕瑾毛茸茸的腦袋，小傻子也有嫌棄別人傻的一天，也算是有進步了。

龍邈被他倆秀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在別人的傷口上一邊撒鹽一邊蹦迪，你們真行！

大爺不伺候了！

「後來呢？」謝慕瑾拉住了龍邈的衣角，一點兒也沒有因為「校霸」聲名在外而產生恐懼，八卦的好奇心佔了上風，「說完再走嘛！」

龍邈許久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人了。

上一次遇到敢對他動手動腳的人，還是上一次。

但面對謝慕瑾，他只能不停地告誡自己，這是個未成年，動一個手指頭都犯法！

察覺到了龍邈洩露出來的一絲怒意，簡弈用冷冽的目光看了龍邈一眼，是警告也是防備。

alpha對自己oga強大的保護欲，在這一刻表現得淋漓盡致。

龍邈其實還挺喜歡謝慕瑾這麼活潑的性格，當然不是那種層面的喜歡。

比起那些平時跟在他身邊阿諛奉承、敬畏討好的人來說，謝慕瑾顯然並沒有把「校霸」這個稱號當回事，不害怕自己，也不會刻意示好，是很讓人舒服的相處方式。

因為他的家世和他性格的問題，龍邈已經很多年沒有被人這樣用平常心對待了。

「後來我閒著沒事就堵了她幾回，問她要□□號，她也沒給，還挺有脾氣的。」龍邈不甚在意地說，「其實她不給我也沒為難她，後來我喜歡她的事好像很多人都知道了，擔心有人不敢直接對付我就去對付她，就跟著她送她回家，有幾次還被她看到了，不過她也沒說什麼。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說過這些傳言，學校論壇裡都有帖子，她應該也是知道的吧，只是她沒提，我就當她不知道。」

「我也玩不來寫情書那套，就偶爾給她送點吃的喝的，她有時候收了有時候又沒收，搞不明白她在想什麼，漸漸也就不想了。」

「只是剛才看著她離開，像是看到了我自己。如果註定沒有結果，還不如趁早放棄。我總不能比人家女生還優柔寡斷吧。」

「所以算了吧，就這樣吧。」

謝慕瑾聽完沉默了許久。

他覺得按照龍邈的行事風格，不像是會這麼輕易放棄的人。

並不是說這麼做不對。

而是感覺龍邈好像並沒有用盡全力去喜歡林菀菀，又或者是太喜歡了，所以捨不得讓她為難……

所以這樣模稜兩可，矛盾拉扯的感覺，就是喜歡嗎？

想要靠近，卻又怕靠得太近。

謝慕瑾想不明白，還想拉著龍邈再問。

但簡弈卻有點不樂意了。

「好了，你該做題了。」簡弈把試卷拽過來放到謝慕瑾面前，「他們高三週五就要考試了，你別耽誤人家回去複習了。」

謝慕瑾和龍邈有著同款無語。

一個不高考的人還會複習？

感受到了簡弈逐客的心，龍邈也不想再自討沒趣，何況把自己的初戀當成故事講給別人聽這種事，他做起來也很違和。

不過龍邈心想我都說了這麼多了，也不在乎再多說兩句，就當是給自己行善積德了。

「我說你啊。」

謝慕瑾抬頭，指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