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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陸晏說完就一直看著牧白, 目光執拗，幾乎屏住呼吸。
夜間的空氣帶著一點涼意，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停止了流動, 直到牧白終於說出那句。
「我沒有。」
陸晏像是稍微鬆了一口氣，但是立刻往前走了一步, 就面對著牧白。
「那你去找他？」
牧白皺眉, 「我……」
陸晏情緒有些激動。
「你從來不會找我, 要不是我逼著你，給你錢，威脅你，你都不願意在我身邊呆著！」
「他到底比我強在哪裡，你就這麼討厭我。」
牧白道：「我沒有討厭你。」
「你有。你從來不聽我的話！」
「我還不夠聽話嗎。」
牧白也提高了音量。
兩人關系一開始, 就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礎之上。
他又什麼時候違背過陸晏的意思。
是陸晏告訴過他, 不要對他產生不該有的感情。
邵星給他看那張照片的時候，牧白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抗拒相親的陸晏會突然改變想法。
他想知道。
他甚至自己上網查過上官軒的資訊。
但是面向陸晏的時候, 他沒有資格問。
他們不是那種能夠質問的關系。
「陸晏，你就一定要我當狗嗎。」
牧白看著陸晏。
他之前確實沒有考慮過和陸晏更進一步，因為他配不上陸晏的條件。
但是現在，也許事情不一樣了。
如果現在陸晏告訴他，他願意以認真交往的形式重新開始……
但是陸晏卻推開了他, 表情模糊在了夜色裡面。
「我想要的就是狗。」
牧白心裡一陣空落，後退了一步。
「那我晚上不能陪你睡了。」
陸晏看著他，表情變白, 咬了一下嘴唇。
「行。」
「以後也最好別見了。」
牧白說完這句，陸晏撥出了一口氣, 甚至沒有和他告別，而是直接扭頭就走, 大步的離開了酒店門口。
陸晏不相信感情。
他辦不到去相信。
他寧願相信別的東西，像是錢財，鏈子……替他牢牢的拴住牧白。
只有那樣，牧白才不會離開他，沒法離開他……
但是現在的牧白已經不是他能夠用錢財拴得住的了。
「沒事，無所謂。」
陸晏胸口起伏，甚至忘記了去找自己的司機，而是直接在街道上像是被人追趕一樣的大步往前走。
他抓了幾次頭髮，試圖把嗓子裡硌人的痠痛嚥下去，不斷告訴自己。
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才不需要牧白。
……
「陸總？」
第二天，助理聯絡不上陸晏，一開始還覺得他肯定是在倒時差補覺，沒有太在意，但是一直到了下午，陸晏還是不接電話。
等到吃晚飯的時間，他實在是擔心，不得不自己開門進來，然後又去敲陸晏的房門。
房間裡面有點亂，他幫忙帶回來的行李箱根本沒有被開啟過，地上倒是立著幾個酒瓶，床頭櫃上擺著褪黑素。
「陸總？」
「陸總！」
陸晏皺起眉頭，這才從被窩裡探出了腦袋，臉色很不好。
「幹什麼……」他張開了嘴卻發現聲音啞的厲害。
助理覺得他的狀態實在不對，鬥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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