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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叔為父盡孝道,墳前撕鬼鍾郎君。”
張果望著不遠處的杜宅外牆,眼前浮現當日的慘痛教訓,心有餘悸,捂住胸口。
“客官,麵條來了。”
麵攤老闆,端來熱氣騰騰的海碗,放在面前,“要幾頭蒜。”
張果皺眉,擺擺手道,“不吃蒜。”
“不吃蒜哪成?”
麵攤老闆咕噥著走開了。
張果拿筷子撥弄坨面,嘆了口氣。
出家人少吃蒜姜蔥韭,這是由來已久的慣例。
畢竟,僧道慣常營業,都要裝作一副高人模樣談天說地,若張口一股韭菜盒子味,燻得信眾香客掩鼻避讓不及,還怎麼展開工作?
偏偏,關中人無蒜不歡,好像在當地,蒜頭才是主食,吃麵是配菜。
張果叉了幾口麵條,潦草吃了,放下面碗和銅錢,轉身就走。
老管家見到他時,印象還很深刻,這不是上門買驢的青年麼?
他倒是沒將張果和牆外點香的術士聯絡在一起,熱情打招呼,“道士,又來做什麼?”
“拜會故人,我和府上的鐘郎君是故交!”
片刻後,張果見到鍾生時,心道可不巧了。
面前的鐘郎君,故交算不上,但當初也有過一面之緣。
“你說和我是故交?”
鍾生還在納悶,突然想起來,“咱倆是不是路上見過?”
“鍾郎君好記性,在下張果。”
張果當時聽他念叨‘玄武門’,心中好奇,特地打聽一番,最近長安城也沒發生大事。
除了儺祭夜,有人大鬧一場,但發生在東西兩市,皇城悄然無聲。
玄武門,更是風平浪靜,也不知道為何鍾生會念叨這個。
嗯,再過幾年,張果得知內情,對鍾生又敬畏又恐懼,掠過不提。
鍾生擺擺手,他也看出,這張果雖然道士打扮,但行止語氣,偏向世俗,大概是火居道士。
火居道士,雖然冠以道士的名義,但不住道觀、不受戒律,以正常人身份居家生活、娶妻生子,一旦十里八鄉有紅白喜事,換道袍上門做事。
“家叔喪儀已畢,你來晚了。”
鍾生本以為他上門打秋風,沒想到張果搖頭,“我拜會鍾郎君,卻是為了另一件事。”
“何事?”
“借驢。”
借,借,借……借驢,不是借錢?
鍾生好險反應過來,下意識說道,“借驢,要找此間主家,我就是個客人。”
杜平已歸家,杜宅是他做主,牲口棚十幾頭健驢,一開口的事情。
張果卻搖頭,“不找他,我就要借你的那頭小毛驢。”
他上門前早已打聽清楚,靈獸落在鍾生手中
鍾生啞然失笑,“那頭倔驢,你使喚不動。”
片刻後,鍾生帶著張果來到牲口棚,卻聽到昂昂驢叫聲。
小毛驢得意洋洋,盤踞好大一塊地方,面前擺著酒罈,滋溜溜喝得洋洋得意。
其他驢子滿臉委屈,縮在角落敢怒不敢言。
“好寶貝。”
張果圍繞小毛驢幾圈,越看越是眼熱,這本該是他的機緣吶!
小毛驢被看得不悅,撂起後蹄,朝張果小腹來一下子。
張果眼明手快,見躲閃不及,原地來個嗯,懶驢打滾,躲過這斷子絕孫的一蹄子。
這青年道士看似慵懶,實則反應迅速,應對絕佳。
待他起身時,頭髮身上沾滿稻草驢糞,頗為狼狽。
但張果臉上無半分不悅,目光灼熱,唸唸有詞,“太有靈性了。”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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