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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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辭僵住了,頓了兩秒後,突然發狠地將謝究白揉進了懷裡。
他啞著嗓子,欣喜地說:「謝究白,你要記住,今天你跨出了這一步,就再也不能收回去。」
謝究白垂著眼:「好。」
這一瞬,他解脫地想,一個惡劣又自私,立志只愛自己的人,違背了原則,出賣了靈魂。
可是,他只是想抱抱眼前這隻難過的小狗,讓他不要那麼傷心。
宴辭抱得更緊了,謝究白的腰都被勒得生疼。
宴辭輕聲說:「那我會每天說『我愛你』。」
謝究白承認,他聽見那個三個字,身子都酥麻了一瞬。
他不禁淺笑:「但我真的覺得沒用。」
宴辭把臉埋在他脖頸,貪婪地感受著男人的體溫:「有用。不是說給謝叔叔聽的,是說給我自己聽的。」
「它會是我的信仰,我想把它刻在我的靈魂裡。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我,我愛著一個人。」
「它會變成枷鎖,變成詛咒,讓我永遠都不能離開你。」
謝究白覺得世界變得寂靜,耳邊都只剩下宴辭清泠泠的嗓音,一字一句鄭重無比,震盪著他的靈魂。
突然地,謝究白釋懷了。
宴辭這麼好,值得他違背原則,值得他背棄自私的本性。
這樣一份赤誠的感情,灼熱得要將人融化,謝究白覺得,如果自己不能接住,那會是一種罪過。
人活著,從頭到老,都在學著怎麼不讓自己後悔,當下他想要用真實的自己去擁抱宴辭,這個意願強烈到如果他不那麼去做,以後一定會後悔。
於是謝究白把人推開了些,雙手捧著宴辭的臉,緩緩笑了下:「阿辭,接吻吧。」
宴辭瞳孔猛烈顫動,也笑:「好。」
他們摟住彼此的腰,在大雪中,歪著頭珍重地湊上去,親吻對方的唇。
這個吻並不深,一下一下的,一觸及分,卻滿含愛意和憐惜。
不色情,也不激烈,但謝究白卻覺得彷彿靈魂都被洗滌了一般,體感比前幾次接吻都要好。
只親了一會兒,就渾身發軟,心裡也發軟,還甜滋滋的,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宴辭擁著他,間歇時停下來,一邊輕啄他的唇角,一邊說:「謝究白,不要怕,我會一直在。」
「把我當成你的錨,在慾望裡攀附著我去墮落,就不會迷失。」
謝究白驟然被擊中,他害怕失控的愛欲,討厭失控的感情,原來宴辭也都懂的。
他摟著男生的脖頸,回吻他,調笑著說:「怎麼不叫我謝叔叔了?」
現在才反應過來,宴辭從剛才起,就一直叫他謝究白,再也沒有叫過謝叔叔。
宴辭被親得滿臉緋紅,嗓音低啞:「因為這種時候,我希望自己跟你是平等的,不管是身份,還是年齡,還是靈魂,我希望你能正視我。」
而不是以年上的視角,看一個比自己小的孩子,連答應戀愛,都帶著幾分對小孩兒的縱容和溺愛。
這是不對的。
謝究白指尖摩挲著他的後頸,唇瓣廝磨間,似笑非笑地說:「哦?」
宴辭有種自己被戲弄的感覺,眸色深了幾分:「還是說你更喜歡我在這種時候叫你謝叔叔?」
謝究白一僵,心臟突然猛烈地跳動起來。
糟糕,好像開啟了奇怪的性癖開關。
宴辭也愣了下,隨後惡劣地摟緊他,追著他的唇瓣撕咬,間隙時不斷地呢喃:「謝叔叔……」
謝究白羞恥得眼尾泛紅:「閉嘴。」
宴辭呼吸粗重:「謝叔叔,我親得好嗎?舒服嗎?」
謝究白一陣一陣頭皮發麻,微仰著頭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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