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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驗證的，是在這九年內發生的。”
“嗯。”男人點了點頭，“繼續。”
趙雅繼續說下去：“是能讓這些大人物變強，或者長生的。”
“沒錯。”男人打了個響指，“方向很對，繼續。”
“大人物們都動用生物藥劑研究甚至煉丹了，那就是想要一種短期內能奏效的。”
“是。”男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
趙雅總結著自己的分析：“最近九年內，短時間內變強，可以看到的，是什麼……”
男人眨了眨眼睛：“結果已經出來了不是嗎？”
“結果？”趙雅一臉的疑惑，“什麼結果？”
趙雅皺著眉頭，思考著。
就在這時，坐在秘書座椅上的張佐臉色猛變，瞪大了眼睛：“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男人看著張佐那逐漸變得驚恐的臉色，點頭道：“把好像兩個字去掉，就是你認為的那個人。”
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張佐只感覺自己一顆心開始猛跳，那跳動的速度，讓他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倆說什麼呢？別賣關子啊！”趙雅顯得有些著急，她看著男人臉上越來越濃的笑容，又看了看張佐那一副不敢相信，並且充滿驚恐的眼神時，突然回過神來：“你是說他！”
這一聲，都讓趙雅尖叫了起來。
“是。”男人點頭。
“這不合理啊！”趙雅想了想搖頭，“如果他不在呢？能出現在這，只是巧合吧？”
“世間的巧合是不少，但真正巧的事又有多少呢？所謂的巧，不過是你看不出來的精心安排而已，之前聽過一個故事，一個男人為了追一個女孩，為兩人制造各種巧合的邂逅，為此不惜天天觀察那個女孩的作息，最後，還真讓他製造了不少浪漫的偶遇，兩人相愛結婚了，到現在為止，那個女孩都不知道每一次自己以為的緣分，都是人為製造的。”
趙雅吞嚥了一口唾液：“背後的人，有點恐怖。”
“是恐怖啊。”男人嘆了一口氣，“畢竟是能攪動整個世界局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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