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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當皇帝實在是太累了,陸望安每每處理完了公事,都恨不得化成一灘黏黏膠,人生理念便是能躺著就不坐著、能坐著就不站著、能站著那就一定不會走著,可以走著那必然是不會跑著。
當時玉嬤嬤跟他說,越是身子重、越要努力走的時候,他都要哭了:這都是什麼樣的人生疾苦啊?抱著個大西瓜還不夠累?還得抽空就搬著大西瓜玩兒吶?
今兒師哥這一席話,讓他敏感地察覺到了一絲轉圜的餘地,「怎麼了呀?什麼意思呀?」
「我跟沈逸早商量好了,待到你發動,就立時為你剖腹取子,直接將開指之痛略過去。既然多走動是為了開指的,那就自然不用走了,身子沉了便好生歇著就是。」
沈逸跟自己說,其實生子之痛,痛不在十指全開真正要分娩的時候,而是在前頭開指之時,另外,雖個人的體質不一樣、生產時的情況也不一樣,但是第一產程裡出現意外的機率其實比第二、三產程高上許多。
而若是剖腹的話,幾乎是屬於將這三個產程濃縮成一個產程了,沈逸的意思是:他會在陸望安真正分娩前苦練技術,努力將剖腹產的時間控制在半個時辰以內。
所以綜合來考慮的話,剖腹其實是更加穩妥的方式,安全,也省得陸望安受許多罪。
雖聽聞後來刀口恢復與宮底按壓也挺受罪,但已然是遇到了這樣的大事,自然是講究一個兩害相權取其輕,還是剖腹更有競爭力些。
但這個方式可把古代人陸望安給嚇毀了,本還談笑風生的一張紅潤小臉霎時廖白,哆哆嗦嗦地問:「剖腹?是將我肚子劃開?然後把孩子拿出來嗎?」
那我會不會死在這一遭裡啊?
肚子都劃開了,這大人還能活?
上次聽說的給人開頭還是開腹的是誰來著?哦對,是華佗,要這招真能行,那曹操至於斬了他?
除了這次外,就是什麼民間傳說裡面惡婆婆為了抱孫子剖開難產新婦的肚腹、最終去母留子的事兒
陸望安明確地察覺自己全身發麻:雖然知道兄長和師哥絕對不會害自己,但說破天來這都是切肚子的險著,若不慎好心辦了壞事可怎麼辦?
陸望安想哭。
「怎麼了明月?」傅旻晃了晃陸望安。
陸望安扁著嘴,將自己的顧慮全部說給了傅旻聽,說:「師哥,我就是害怕。」
傅旻哽住了,他不知道如何跟陸望安解釋他與沈逸都來自於幾千年後,在那個真實而非如這裡一般杜撰而來的世界裡,剖腹產手術尋常的不得了,甚至一個醫生一天都可以做幾臺,迎接許多小生命來到世間。
在得知懷孕、又見他掉馬之後,二人曾在寂夜裡相擁、長談,談及那些甜蜜但似蒙紗的過往,也談及抱憾分開兩兩難忘的曾經,最後抱在一起紅了眼眶,說此生不再欺騙、不再隱瞞。
但穿書而來一事,非同小可,最起碼,近期並不是坦誠的好時機。
想了半天,他只能選一個比較好讓陸望安接受的說辭:「不要怕,不會要了你的小命呢,若是真有這樣大的風險,我如何會答允呢對不對?」
陸望安點頭:「對。」
但還是害怕。
傅旻想了想,又說:「沈逸曾經為你難產的族人行過一次剖腹手術,接生出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待再回興國,可以去看看。」
沈逸當時寫信來說自己正觀察男子產褥期,是確有此事:當時他誤打誤撞進了浥水寨子,路過正掙紮在第一產程的那個男子家門,聽見了他慘叫聲響徹整個寨子,彼時那人羊水已經破了十二個時辰有餘,所剩無多,加上胎兒臀位無法扭轉,是鐵板釘釘的難產了,寨子裡的穩婆束手無策,淨手退了錢、出了門。
男子的伴侶跪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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