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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旻被噎了一下,把關就把成這樣?
傅愔看著兄長吃癟、亂七八糟的臉色,突然來了興趣,託著下巴問:「傅子懷,你到底想說什麼啊?怎麼磨磨唧唧的。」
「你這遊記,我瞧著包裝精美就送他了一本。」傅旻想到那日窘態,忍不住拳頭硬了。
「那你這般忸怩,可是想要謝我祝你成了好事?但又礙於兄長身份開不了口?」傅愔頗大度地一揮手,「大恩不必言謝,欠的這個人情我記住了,有事定然找你。」
傅旻:「」
雖然十分不願意承認,但幫忙成了好事倒確實算得上,只是這好事成了,又沒完全成而已。
不過,這是重點嗎?!
「這本書讓他把我當成了登徒子!」傅旻據理力爭,「你這裡的精裝書不許開啟,又有這麼迷惑的書名,還不知騙了多少純情兒郎!」
傅愔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看著兄長,「純情兒郎我是騙不了,瞎眼的兒郎倒是來一個騙一個。」
傅旻眯了眯眼——這丫頭又拐彎抹角地罵誰呢?
傅愔起身拉著兄長走到書架旁,指給他看,「我的精裝書下一排都放有相應的簡裝書供人閱讀,只有看了覺得好,才會買回去送人或者收藏。純情的兒郎大抵是扛不住這些話本子的,瞎眼的兒郎才會看也不看買回去還要再跑來書局興師問罪。」
又是傅旻完敗的一局,但他已習以為常,茲要是碰上妹妹,有理的時候扛不住她告狀,沒理的時候扛不住她挖苦。
「唔,原來如此,」傅旻全當方才無事發生,裝模作樣理了理衣角,「那你忙著,我先回文淵閣了。」
「慢著,」傅愔眼疾手快扯住兄長衣角,滿臉壞笑,「你那小哥,便是個扛不住這話本子的純情兒郎吧?」
「要你管,」傅旻好似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一邊炸毛一邊落荒而逃,「算你的帳去!」
第16章
傅旻本還打算迴文淵閣再看上一會兒公文,看如今這個心情,只怕坐到那裡也是要看一個寂寞,索性讓傅九傳信回春和齋說自己今兒不回那邊住了,而後一個人策馬去了沈府。
如今心裡不痛快,他得找自己的狗頭軍師好好說道說道,實在不行,嗆他兩聲平衡一下也好。
說話間就到了沈府,得知師父師娘都已歇下,他便如進自家府上一般熟門熟路摸到了沈逸的院子。
沈逸前世今生都是醫痴,連居住的院子都被藥材醃入了味,不難聞,但有點沖,傅旻拿手扇了扇風,推門進了書房。
沈逸的桌案非比尋常的大,面前擺滿了藥材,一水兒的樹根、樹皮、樹葉子,還有幾碗褐色的湯藥,一疊攤開的醫書說實話,多少是有點邋遢了。
沈逸本人正拿著一根快要用禿了的毛筆,聚精會神並筆跡繚亂地在手札上記著什麼,連屋裡進了人都毫無知覺。
傅旻背著手、低著頭看了會兒,才出聲:「你這手醫術倒是不怕被人偷師」
沈逸一驚,啪嗒又是一個大墨點子,同紙上錯字改字而來的旁的墨點相映成趣。
「你怎麼到了也不出聲,好險沒給我嚇出毛病」沈逸嘟嘟囔囔,又補齊了自己剛剛那句。
「你們幹醫生大夫這一行的,是不是主打的就是讓人看不懂字?」傅旻取過沈逸的手札,識了半天,到底沒認出來幾個字。忽而想到當年他們初相認,沈逸拿草棒給他在沙土地上展示過前世硬筆書法,一樣的看不懂。
沈逸一把奪過,「要你管呢,我自己能看懂不就行。話說回來,你大晚上的來幹嘛?」
「找你下下棋。」傅旻答道,權當排遣一下愁緒。
「有毛病,這大晚上的,不睡覺來下棋,」沈逸將自己的手札珍而重之地收起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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