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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望安一面兒撇嘴、一面兒搖頭,「不好吃,兄長,藥可難吃。」
「不好吃就對了,」沈逸自顧自地收拾好藥箱,直接走到了桌前開始寫藥方,「我開的藥只會比大巫祝的更難吃,但沒辦法,是你自找的。半年不到,好好的身子給糟蹋成這樣,真是造了孽。」
陸望安看著沈逸刷拉刷拉寫方子,眼見著已經寫到了第三頁,直接怕得眼前發黑,「兄長,你若是為了懲罰我特意下苦藥,我可是要跟先生告狀的。」
沈老太爺宦海浮沉半生,為師倒還寬和,教子卻無比嚴厲。
陸望安慌忙搬老師出來,希望能多少有點用。
「就你會告狀?」沈逸頭也沒抬,「要不然比比,看是你往京中發信快,還是我往興國發信快?」
陸望安沒話了。
洋洋灑灑寫完,沈逸將自己的墨寶在圓桌之上一字擺開,小心地拿手扇著殘留的墨跡,「一會兒我找人抓好藥交給子懷,我會同他講,你也提醒著些,文火,五碗水煎成一碗水,莫要躲懶。」
陸望安不滿地抱怨:「用文火將五碗水煎成一碗水,那要扇幾久?豈不是要連同師哥也一起熬幹了去?」
沈逸挑眉看他,「若此時是他給你懷孩子,你煎是不煎?」
「自然,是會煎的」陸望安聲音越說越小,突然想到什麼,又問:「不能少放一碗水嗎?」
沈逸不厚道地笑了,「怕是少一碗,都沒不過藥呢。」
「」陸望安想哭,「要這麼說的話,這藥得多苦啊?」
沈逸還是扯出微笑,「早說了,是自找的。」
傅旻端著食案進來,就正聽見這兩句,好奇地抬頭問:「什麼苦不苦的?在討論誰人的命數嗎?」
「是,」陸望安點頭,「是在討論我的命,好苦。」
「怎麼苦了?」傅旻只以為是句玩笑話,支了炕桌,將食案放在陸望安眼前,舀了勺燕窩粥餵過去,「來,吃點甜的。」
沈逸:「我先走了。」
「嗯,」傅旻頭也沒回,敷衍地應了句,見陸望安吃了,又舀一勺餵過去。
但陸望安沒接,偏頭告狀:「兄長開的藥方有四五頁那樣多,還要五碗水煎成一碗,存心是要苦死我」
傅旻手下一頓,這方子、這做法是光想一想就覺得苦的程度了,他扭過頭去,賠出十二分、八顆牙的完美卑微笑容,跟沈逸打商量:「能不能添添減減、替換替換,少放點、弄甜點?」
想打人的心情熊熊燃燒沈逸覺得自己要被門外漢病人及病人家屬氣死了,他深吸一口氣,對著藥箱做了個「請」的動作,對傅旻說:「您行,您上?」
「誒誒誒,」傅旻打了個「停止」的手勢,又賠笑,「別呀,我說著玩的,怎麼這樣不經逗呢?」
「師哥!」
陸望安看著立時倒戈的傅旻,心裡更委屈了,明明他也是知道自己討厭吃藥、最怕吃藥的。
「可良藥苦口利於病啊,」傅旻哄著,將一勺燕窩粥又湊近些。
沈逸覺得這樣肉麻的場景看多了必然會害眼疼,扔下方子走了人。
聽得門闔上的動靜,傅旻還又鬼鬼祟祟湊到窗邊看了看,確定沈逸已經走遠了,才又開口哄道:「放心哈明月,若他開的藥苦得你吐了,我非剁了他不可。」
陸望安「嗯」了一聲,決心不去管師哥與兄長的小過節,總歸還有愔兒妹妹當青天大老爺明斷案呢,無需自個兒操心。
燕窩粥用了小半碗,案上其他的小炒也都多少吃了兩筷子的時候,外頭窸窸窣窣傳來一陣幾乎不可聞的騷動,傅旻與陸望安倆人都聽見了,但都沒去理會——
外頭的侍衛們各個都不是吃素的,若有動靜,就他們幾個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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