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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底下被抱得越來越緊,簡直跟水鬼上了身一樣,陸琰抬腿甩了幾次都沒有甩脫,才壓著氣、低頭道:「小兄弟,且鬆鬆」
接著又氣急敗壞地對著侍衛大罵:「養了你們在府上吃乾飯的?怎麼撈了這麼久,還不見相爺!」
淮南河水深又急,陸琰雖沒下去過,但聽聞內裡有旋渦,是會吃人的,他有點害怕了,這該死的傅旻怕不是玩脫了真死河裡了吧。
侍衛首領跪到陸琰面前,「王爺,我等已派了城裡水性最好的船伕下去了。」
他話也就只敢說到這裡,水這樣大,誰敢給「左相活著」、「撈起左相」這種沒什麼可能的事情打包票,但他能幹上侍衛首領,自然也是有點過人之處的——退下時順手將那「水鬼」鬱荊扯走了。
此舉讓陸琰舒坦不少,「好,繼續大力打撈左相。」
現在他彷彿是被架在了火上烤:想讓那個該死的傅旻上來,別死在自己的地盤上惹一身晦氣;又想讓那八百個壞心眼子的傅旻乾脆死在水裡,讓他淮南城的魚蝦將他拆吃入腹,代自己出這一口惡氣。
不成不成,還是要打撈起來,出惡氣的法子可多了去了,不止這一個。
陸琰正恨恨想著:待人打撈起來,他就以醫治的名義將人再留在府上,他自己上手親自醫治!定要將這夭壽的傅子懷治好了、治服了!
「相爺!」
一聲群呼將他從些小兒不宜的醃臢思緒中拉扯回了現實。
陸琰凝神一瞧,見船伕託著個黑影正往岸上爬,甲板上的人都衝過去幫忙了,他也連忙跑過去,扎進人堆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傅旻眉頭緊皺,已然暈了過去,與他一同託上來的還有另一個人,面朝下趴著,看不清面目,二人的腰間用一根麻繩緊緊捆在一起。
隨行的大夫上前檢視,見傅旻腹部橫著七八寸長的一道傷口,被水泡到泛白外翻,仍在不斷溢位黑血,外袍已然丟了,只有被扯得鬆垮的褻衣將將蔽體,不難看出水中打鬥、掙扎痕跡。
可謂觸目驚心。
「快,快解開麻繩,」大夫在腹部傷口上灑了藥粉簡單包紮,「相爺還有鼻息。」
解開麻繩、翻過另一人身體,才發現那人早已死透,但卻非是死於外傷,而是死於毒藥,那藥是藏在牙關裡的,嘴角被毒水腐蝕的部分已綻開了皮肉。
陸琰一看那人便慌了神,死透了的這人,是右相派來跟在他身旁的眼線。
可壞了可壞了原來這傅子懷竟是無辜,來這摟一趟席真遭了殺身之禍。
此刻情勢緊迫,陸琰來不及思索,為何右相派來的人要殺害左相,是右相想要借刀殺人、還是不準備繼續盟友關係,統統顧不上了,他慌慌張張吩咐下屬:「快將這死人挪開,專心診治左相!」
所幸傅旻帶來的人都忠心不二,此刻都將全部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將這兇手挪走,竟無人攔著。
果真人慌無智,陸琰想著,還好本王並非常人!
「咦?相爺手上拿著的是什麼?」鬱荊今夜的嗓門比他平時的三倍還大,這一聲帶著習武的內力,足夠讓兩岸看客聽清了。
聽完他這句,幾個人上前一同努力掰開了傅旻的手,見手上拿著的是一枚令牌,鎏金令牌上明晃晃寫著「淮南」,拿開令牌,手上還掛著幾縷絲線,正是取自方才挪走的兇手的外袍衣料。
鬱荊舉起令牌,不著痕跡地給兩岸看了幾圈,高聲道:「原來謀害相爺的,真是淮南王府的人!」
這話剛落地,緊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
「相爺啊!我苦命的相爺哦!你這樣掏心窩子真誠待人,如何就惹來了殺身之禍啊!」
陸琰:「」
他現在再說無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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