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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旻回以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確實,家裡有夠吃的老本按下不說,最大的福氣是左相因為身體原因早早致仕,也因此躲過了那次皇權傾覆,保全了一家老小。

而那個接下左丞相官職的倒黴蛋,就是幾年之後的傅旻。

「哥們兒,」傅旻殷勤地給沈逸倒了杯酒,仔細研究、謹慎發問:「能不能讓咱叔,在這位置上多呆幾年啊?」

倒不是說想讓沈從劼替死,只是覺得有個老將壓場子,自己和小皇帝沒準可以化解危局,因為小皇帝雖然前期懦弱不堪,但卻實實在在有一顆為民著想的心,是個好皇帝,若能少了那幾位顛沛,百姓日子能更好過些。

若努力過還實在不成,傅旻再把罪都扛起來也不遲。

沈逸搖頭,「應該不行,我爹身體不好,若不是現在還沒找到足夠信任的接班人,他早就要告老。」

傅旻語塞:你爹的接班人,現在就在你眼前。

不過,雖然倆人雖命運走向迥然,在某些地方卻又很相似:比如,都沒有系統;再比如,有金手指,但是又說不上粗壯,還得自己十分努力才行。

傅旻恢復前世記憶之後,死去的申論行測和活著的八股策論一起攻擊他,頭懸樑一載,第二年就膽大妄為地參加了春闈,一甲狀元。

沈逸憑藉前世豐富的臨床經驗,又精研本朝中醫藥,隱去沈相之子的身份成了江湖第一神醫,化名「柳一刀」,尤其擅長煉製各種外傷藥膏,一手剖腹開顱的手藝更是名滿江湖。

「那」傅旻猶疑了一下,「給我配點生肌止痛、活血消腫的藥膏總行吧?」

這會兒,沈逸的專業素養也回了籠:「用在何處?」

「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人身上這麼多地方呢,把痔瘡膏當金瘡藥使可不行。」沈逸慢條斯理地撇著茶沫。

傅旻咬了咬牙,「用在菊部地區。」

「噗」沈逸剛喝下去的一口熱茶噴了傅旻一臉,緊接著笑得幾乎要昏厥,「還真讓我說準了啊?我乾脆不要做大夫,蒙上眼去城隍廟支攤子算命得了。」

傅旻憤憤擦乾臉,「我跟你說正經的呢,少在這裡插科打諢。」

「我沒說正經的嗎?痔瘡不是病,脫肛要大命。」沈逸答。

有那麼好多個瞬間,傅旻都想著,乾脆不要找沈逸配藥了。

可想到小啞巴的傷處,又想到沈逸這個缺德玩意兒是有點真才實學在身上的,配出的膏藥千金難求;又想到,那些羞人的事兒,怕是更難對別人說出口。

他深吸了幾口氣,做足了心理建設,還是將昨日的戲劇性半宿簡明扼要地說給了沈逸聽。

哪料沈逸這個老六半分不買帳:「痔瘡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至於還編個彎了的故事來討藥麼?我說你不要諱疾忌醫,快脫下褲子來我給你看看。」

現在成了傅旻快要昏厥。

都怪他,都怪他平時給沈逸說了太多前世相親失敗的「趣聞」,怪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喜歡的是女孩子,「不需要太漂亮」、「但最好強勢些」還聲稱要在這個時代找到真正「靈魂契合」之人。

草直男人設草得太狠了。

也難怪沈逸不光不信,還想要扒自己褲子

就在他一籌莫展時,調查歸來的左穹到了:「爺,已經查清楚了。昨日與您春風一度的那小哥叫明月奴,今年二十。原是春和戲班的花旦,後來因為長像替某個貴人擋了災,被藥成了啞巴,現在在班子裡是樂師,彈琵琶、月琴。」

傅旻:「」

沈逸聽完,驚掉下巴——老傅竟然真的,真的一夜就彎成了蚊香。

傅旻捂著老臉,細細琢磨左穹的話:長得像某個貴人小啞巴那雙忽閃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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