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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的學長,以前本校信科的,姓路。
路學長來得很準時,江曜特地拿碟讓他感受了下聲音效果。
“效果沒得說,要不是這小房子太憋屈了,配不上它,我真捨不得賣給你。”
買主很爽快,直接給江曜支付寶打了一萬二。江曜覺得這學長挺誠懇:“安裝有問題,隨時跟我說。我要不是骨折了,給你上門安也沒問題。”
“你這碟能賣給我嗎?”
“這個不行,我也沒聽幾天。”江曜指了指小屋書架的第三排,“這排的碟,除了左邊那三張,你隨便挑,我送你。以後這膽機你要是不想要了,想出手,先聯絡我。”
喬樂喬回家的時候,又撞上老喬和老樂吵架。
她的童年是伴隨著父母的吵架聲度過的。
喬樂喬成年前的世界很擁擠,三十多平的小院,兩間小房,她和奶奶住一間,爸媽住一間,印象裡她爸媽隔兩天就要對打對罵,起因總是很莫名,有時候是她媽的口紅顏色深了一點,或者她爸多抽了一支菸,一丁點兒小事兒都能引發一出你死我活的戰爭。兩人吵架每次都免不了互相問候對方的女性親屬,有時候她爸被罵急了,便壓著嗓子焦躁地說:“我媽在隔壁呢,你他媽嘴上積點德!”
“你他媽怎麼不積德,我媽不在你就能隨便罵了,我可去你媽的吧!”
喬家的擁擠情況在喬樂喬高三時才發生轉變,那年衚衕拆遷,家裡分了一套三居,一套兩居,還有一筆五十多萬的拆遷款。老太太是房屋的所有權人,她做主把三居給了大兒子,兩居給了小兒子,也就是喬樂喬的二叔,自己留了拆遷款,繼續跟著大兒子一起住。
樂女士一直對這個分配方式不滿,這次吵架也是為房子的事。
昨天小喬二嬸中午來家裡吃飯,有意無意地提到了她的表外甥女芳芳。芳芳前年嫁了一個小企業主的兒子,據說男方家裡有五套全款房,婚禮也辦得很浩大,在五星酒店辦了五十桌,二嬸還去參加了婚禮。沒成想芳芳今年就辦了離婚手續,因為房子是男方父母財產,所以芳芳分財產的時候連個衛生間都沒撈著。男方出軌,法院出於維護公序良俗的目的,多判給女方一成的婚後財產,但因為男方是事業單位的勞務派遣工,一個月也就掙三四千,婚後財產貢獻為零,算下來,還是芳芳倒賠錢。現在芳芳只能租房住。
這個事件有多種警示,二嬸偏偏得出一個最刺激樂女士的結論:我們當父母的,要想女兒不受委屈,至少得給她買套房,結婚離婚都有底氣。
這簡直是往樂女士的傷疤上戳。
也是湊巧,昨天下午樂女士陪人去通州看房,看著看著就心動了,她為小喬看中了一個一居室。家裡搬到新居,光是裝修就把存款花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錢又套在股市裡。樂女士慫恿老喬去跟奶奶借錢付首付,她和老喬給小喬還貸,她二十多年的公積金不用可惜了。
“通州就夠偏的了,那兒在通州還算偏的,吃飽了撐的才在那兒買房!”
“你知道個屁!再過一年多,六號線二期就通到那兒了,肯定得漲。我倒是想在二環買房呢,你也得有錢啊!”
“你要有錢你就買,反正我不跟老太太要錢!”
“誰說要了?我打借條。”
“你拿什麼還?靠你那股票?”
一提股票,樂女士就來氣。去年她聽人介紹買了茅臺股,沒想到去年年底限制三公消費後,白酒股就一路下跌。老喬沒少拿這個笑話她,說她當初有買茅臺股的錢不如去買真茅臺囤著,起碼不會賠得像現在這麼慘。
樂女士一生氣就翻起了舊賬。
“老太太就不該把房給老二。當初老二結婚的時候,讓他選要房還是要錢,他可是拿了錢走了。這些年,他家孩子在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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