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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的笑容又回到臉上,還上前拍了拍季瑜的肩膀,撇開工作不說,我也必須要回家了,再不回去,八成要被人給休了。
想起安然,他心裡滿是甜蜜,雖然自從他去買戒指開始,頭就在針扎似的疼,但因為經常發作,他已經有些習慣了,眼下還是要見心上人的心思佔了上風。
誰知,他的話剛出口,季瑜臉色大變,帶著質問的語氣問顧之成,之成,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已經成家了?
顧之成有些奇怪的看他,說,是的,我有未婚夫,怎麼,你以前不知道麼?我怎麼記得跟你說過安然的事,也許是太忙記錯了?沒關係,等改天介紹你們認識,安然很隨和,相信他也會很高興結識你的。
誰知,季瑜的眼淚卻撲簌簌落了下來,他瞪大眼睛,控訴顧之成,那你為什麼跟我表白,為什麼說你愛我!
顧之成,
這是什麼冤案,自己何曾跟季瑜表白過?
他忙解釋,小瑜,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怎麼可能跟你表白呢?我是有家室的人。
可季瑜卻說,你忘了麼,那天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你喝了兩杯酒,然後就對我表白,說你很喜歡我,見如故,還向我求了婚,看,這就是你給我的訂婚信物。
看著對方遞到眼前的紅酒木塞,顧之成,
這都什麼跟什麼?哪個傻子會用紅酒木塞求婚,哪個傻子又會答應?
他想了想,有些明白了,不由冷冷一笑,說,小瑜,我知道你跟男朋友分手,心情不好,但感情的事和工作的事不能混為一談,更不能編造事實,這事從未有過,你也沒必要汙了自己的清白。
可季瑜堅定的認為,顧之成就是跟他求了婚。
他眼神幾近瘋狂的說,明明你當時說的是和我相見恨晚,情投知己,還說你是裝紅酒的瓶,我就是這堵瓶口的塞,合該是天生的對,怎麼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
顧之成,
自己竟然說過如此肉麻又假惺惺的土味兄弟情表白?
確實,他最近除了時常頭疼之外,偶爾面對季瑜的時候也會有些不受控制的感性發作,經常說下事後想想感覺有點肉麻噁心的話,但那些話雖是真情實感,但也僅限於兄弟情義,和愛情毫無瓜葛,有了安然,他怎麼可能再去動旁的心思,再說,季瑜在他眼裡,做個弟弟沒有問題,但從未拿愛人的眼光去看他,更不曾拿他與安然比過。
對方今天這番話,當真是冤枉死他了。
但那些曖昧的話,也確實怪自己沒說清楚。
他連忙道歉,小瑜,都是誤會,實在不好意思,我直拿你當弟弟看待,之前也跟你講過,你是我患難時刻的親人,對你,我沒有絲毫的非分之想。
可還沒等他解釋完,季瑜又含淚控訴道,為了你,我把剛確立戀愛關係的男朋友都甩了!
顧之成,
這話怎麼說的,那不是他們剛見面發生的事兒麼,當時他倆才認識兩天而已,怎麼這也能扯到自己身上。
小瑜,你們分手跟我有什麼關係,這個鍋我不能背!
可季瑜卻道,我前男朋友都看出來了,你對我有意思,我也對你見鍾情,你怎麼能如此薄情寡義!顧之成,我就問你,你今天能不能為了我留下,放棄那個安然,和我完成婚約!
顧之成,
他感覺對方好像瘋了,甚至想到報警。
但季瑜畢竟是幫助過他的人,總不好鬧得那麼無狀,他試圖好言相勸,對方卻一句也聽不進去,甚至直接要上手抱他,甚至有強吻上來的趨勢。
顧之成立即將人從自己身上扯下來,然後疾言厲色的斥道,季瑜,你別逼我翻臉!
季瑜卻只盯著他問,你到底和不和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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