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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去問觀止星嗎？”
這徒兒，潔癖竟潔癖到自己師父頭上來了！大逆不道！
夜墨炎無奈，走過去坐下。
“您不是都知道了？不然哪會回來？”
“哼！就你聰明！”
老頭子傲嬌哼唧一聲，“聽說還是個逃犯？膽大包天，女扮男裝潛到你身邊，這種人你都敢讓她靠近阿淵，你膽肥了？”
老爺子吹鬍子瞪眼！
“她是江未流徒弟。”
“什麼？”
酒壑瞪大眼，“那小狐狸何時收徒弟了？”
私底下，江未流的外號，就是小狐狸。不過知道的人，也寥寥無幾。之所以被叫小狐狸，自然是因為，江未流一副看似人畜無害的樣子，實則最會精打細算，所以便有了這個稱號。
不過敢這麼叫的，普天之下，也唯有酒壑一人了。
“不可能！若他收徒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們多久沒通訊了？”
酒壑不說話了。
確實……有好久了。
“也就最近的事。”
他倒了杯茶遞過去，酒壑接過，“那倒是稀奇了，他曾說過，這輩子都不收徒的。”
夜墨炎沒吭聲。
其實，這徒弟多半是有名無實，是當初為了帶走她找的藉口。不過此時，夜墨炎自然不會說出來的。
“她的底細，你可查過了？”
“都在這了。”
酒壑翻了下，隨即丟到一旁，“你既然都調查清楚了便好，你身邊絕不能混入心思叵測之人。還有阿淵，他還小，你要多放些心思在他身上，別整日繃著張冰塊臉，跟誰欠你錢似的。”
說著酒壑還頗為嫌棄地瞥了夜墨炎一眼。
“行了，話說完了，我回去歇著了，這一路可折騰老頭我了。”
“我立刻讓觀止星安排。”
目送老爺子離去，夜墨炎拿起那情報，手指微動，那東西便瞬間化為灰燼。
片刻後，觀止星進來。
“都安排好了。”
“是，主子放心。”
“下去吧。”
觀止星猶豫了下，還是退下了。
那份情報書，是他準備的，上面抹去了關於凌雪薇來自下界之事，旁的倒是一清二楚。
他雖不解主子為何這麼做，可主子吩咐，他也只能聽命行事。
書房中。
一道黑影出現。
“有件事，需要你去查。”
“主子請吩咐。”
“去找一人，我要知道他全部情報，包括此人生平，現在何處，與她的關係。”
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
“何人？”
他提筆在紙上寫下三個大字，筆力鋒勁，龍飛鳳舞——夜墨炎。
“給你個提示，下界，中土。”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切勿驚動他人，去吧。”
來人消失在原地。
夜墨炎起身來到窗前。
此趟下界，種種異象讓他不得不懷疑。
有些事，一次是巧合，兩次是巧合，次數多了，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
心中隱隱有個直覺，這個叫夜墨炎的，或許與他有著極為重要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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