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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卻全然不知，他就一陣愧疚。
“這不怪你，你不用自責。如今我們已經離開了凌府，他們再想對我下手是不可能了。不過……看來凌霄對我已是十分忌憚了，否則也不會在這當口讓人去毀滅痕跡。”凌雪薇冷笑。
“那……”蕭亦風瞅著凌雪薇。
“既然知道了幕後之人是誰，那就只能親自去問他了。正好，有些賬也是時候該清算了。”
這麼說著，凌雪薇眼中閃過冰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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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凌府透著股寧靜。
龐大的府邸如同一頭沉睡的猛獸，靜靜蟄伏在夜色中。
一鳴居中。
凌霄立於窗前，聽著凌福的彙報。
“老爺請放心，事情已經辦妥，不會有任何人發現蛛絲馬跡。”凌福畢恭畢敬地說道。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凌霄揮了揮手，滿意地點了點頭。
“是……不過老爺，奴才有一事不明，三小姐已經離開了凌府，您為何還……”
凌福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什麼三小姐！那死丫頭已經不是我凌家的人！哪裡還有什麼三小姐？！”凌霄怒喝。
凌福連忙跪地，“是老奴失言了，望老爺見諒……”
凌霄聽後逐漸收斂臉上的怒氣，手死死扒著桌角，“老夫最後悔的，就是當年將她帶回凌府！如今她翅膀硬了，敢跟老夫對著幹了！若再這麼下去，豈不是要爬到老夫頭上去了？！”
感受到凌霄的怒氣，跪在地上的凌福大氣都不敢出，唯恐牽連到自身。
須臾，凌霄逐漸平息怒氣，似想到了什麼，冷笑，“幸好老夫還留了一手，她如今沒有絲毫靈氣，就算身手再厲害又能翻出什麼浪來？哼，區區小卒，不足為懼！”
“老爺英明！還是您深謀遠慮！小的佩服！”凌福趁機拍起馬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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