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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的，還會像現在這樣麼？
凌雪薇想一想，還是心中沒底。
算了，再等段時間吧，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黑影是你真身？”
夜墨炎忽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凌雪薇下意識抬起頭。
心中驚訝，他看見了？
“你真身是龍？”
凌雪薇嘴角一抽，這男人，短短几秒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這要她怎麼回答？
“喵嗚……”
算了，只能裝傻充愣了。
反正她聽不懂，她是一隻喵，絕對的一隻喵。
“你啊。”
見小奶貓跟他裝傻，夜墨炎無奈地點點她鼻尖，也未再追問。
其實，若真是隻普通的貓，身上怎會有異樣的靈氣波動？殊不知，凌雪薇一開始就暴露了。
只是夜墨炎壓根沒往人方面聯想，只以為它是某種靈獸，不過是暫時化形成小貓模樣罷了。
凌雪薇也隱隱猜到了，心中鬆了口氣。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發現自己的真身是人，不然，他絕對會生氣。
別問她原因，她就是知道。
她望著夜墨炎，眼神有些複雜。
若將來，你知道我有意騙你，會原諒我嗎？
現在，夜墨炎忘了她，從前的那些自信通通煙消雲散，只剩下不安。
終於，最後一場比試也結束，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百里塵只得到第二，第一，則是納蘭亭。
臺上的納蘭亭望著身邊的好友，眉宇微蹙。
比試結束，之後便是盛宴了。
“主子不參加盛宴？”
觀止星將披風披到他身上，夜墨炎淡淡嗯了聲，“回去吧。”
觀止星派人去跟斂華尊說了聲，隨即便回到了別居。
……
這邊。
盛宴終於散去。
百里塵和納蘭亭走出來，納蘭亭道，“時間還早，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改日吧。”
百里塵說完，便離去了。
目送他的背影，納蘭亭擰眉。
他感覺好友有些不對勁，後來的比試也有些漫不經心，否則第一不會是他。
究竟從哪開始不對勁的？好像……是從那個九夙出現後？
難道他跟此人發生了什麼？
想到之前百里塵特意詢問此人的訊息，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對於這位好友的性子，他最清楚不過，能讓百里塵受這麼大影響，絕非小事。
百里塵回到弟子住處，思遠已經等在那了。
“師叔。”他上前行禮。
“坐。剛跟納蘭分開？”
“是。”
百里塵上前坐下，思遠望著面前這個讓他們驕傲的弟子，斟酌片刻，才問，“今日的比試……”
“是徒兒大意了。”
百里塵自然知道思遠特意等在此處的原因。
“出了何事？為何會發揮失常？”
百里塵不語。
思遠嘆息，“塵兒，我並非要責怪你，只是想知道，你是否有何困擾。你心性向來堅定，就算是再大之事，也從未如此失態，今日，若非是發生了讓你都覺得棘手的事，又怎會情緒起伏如此之大？”
百里塵的問題，納蘭亭看出來了，思遠又豈會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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