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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朋友的事,從頭到尾也沒提徐遠桐這三個字。
真正的朋友之間許是要有這樣的默契,薛虛懷也不知在那邊猜沒猜到,只是竭盡全力一起想方案,還聯絡他的老師,找美國最好的專家為他看病。
薛虛懷還解釋給陳凌聽,說這種情況恐怕不單是心理疾病造成的。
“大腦是很精密的儀器,只要有一點不對勁,就會讓人面臨崩潰,而且智商越高的人,往往越能發生執行錯誤。就像我以前說過的學者綜合症,有些人天賦異稟,可是卻有嚴重的自閉症、躁狂症,或者精神疾病。”
令所有專家都束手無措的“學者症候群”。
既心酸又苦楚,身體內洶湧的痛苦令人一時難以承受,奚溫寧捂著眼睛,掩飾這份不能示人的苦澀。
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從指縫的空隙間滾落,她哽咽著,深深地抽泣。
坐在他們斜對角長椅的女孩子皺著包子臉,扯了扯媽媽的衣袖。
溫柔的母親捏了捏她的臉,體貼地為這對小情侶留下私人空間,抱著女兒離開了。
奚溫寧勉勵剋制著臉上的淚,抬手摸了摸雙頰的淚痕,那些水珠在不斷加劇,手心捏的死死。
她又一次想到他最後發來的那通簡訊:
“希望你永遠天真可愛,就像你向我保證的。
我想,你會比我守信用,是嗎?”
當時的徐遠桐究竟在想什麼呢。
看上去是道別,其實是訣別吧。
“你怎麼可以什麼都不告訴我,你覺得就算告訴我,我會和你分手嗎?”
“當然不是。”徐遠桐覺得喉發燙,他儘可能地將實際情況描述給她,“我起初以為,只要熬過一陣子就會好的,給你發訊息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不會好了。溫寧,我不能這樣回到你身邊,不是怕你接受不了我,而是怕你比現在更痛苦千萬倍,至少認為一個愛的人離開你,和眼睜睜看著一個愛的人受盡折磨,前者的方式要好一點。”
奚溫寧顫著嗓音,胸口悶的快要爆炸:“那也只是你以為的吧……”
“溫寧,我要向你坦白。我有求過陳凌無論如何不能告訴你,我想同樣身為男人,他明白我那時候的絕望。他也害怕哪天我會徹底變成瘋子,控制不了自己,選擇最極端的那條路……”
在這即將步入盛夏的時節,她卻覺得渾身涼透了。
命運的痛擊太殘忍,我們有時候除了逆來順受,什麼也做不了。
兩個人的感情真是說也說不清的東西,在他說出這些往事之前,她心裡憋了很多埋怨和怒氣,絲毫不像落了下風,要與他較勁到底,絕不能絲毫敷衍地讓他把事情掩蓋過去。可當知道所有始末之後,她獲得了足以抵抗一切的告慰,於是那些浩瀚參天的防禦都潰不成軍。
“徐遠桐……”
“嗯?”
“我真的很想你,我一直說服自己相信你,欺騙自己你一定有隱情,你會回來告訴我的,所以才能好好的撐到現……可內心總有一個聲音會不斷的說……我等不到你回來了。”
奚溫寧通紅的眼睛裡流露出平靜又深切的情緒。
“但不論我怎麼對你生氣,對你發怒,我還是很感謝這個世界把你帶了回來,你能平安無事才是最好的。”
那是出於對他本能的關心,就像這一生不管再有怎樣的因果報應,她都會祝他一生順遂。
所以不管她究竟能不能再次接受他,這樣都是好的。
“我想過是不是還有資格回來,懇請你回頭。但既然最終做了決定,我就有信心會給你將來。”
徐遠桐說著,眉峰俊冽中的神色覆著淡淡的柔色,像置於黃昏與黎明之間。
“我看了很多腦科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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