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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小小的她喜歡追在他身後,親熱地喊他「子縉哥哥」。
那時的少年十分傲慢,輕蔑地說:「雲歡兒,你修煉不成,真是個笨蛋,不要叫我子縉哥哥。」
「可你就是子縉哥哥呀,你是我姑姑的兒子,就要叫子縉哥哥啊。」她天真如許,竟然看不懂他一臉嫌棄。
「我姓月,才不想跟你姓雲的沾上關係!」他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月觀瑢和雲歡兒,是表兄妹,他的母親是她的姑姑,很早以前就去世了。
在月仙島,修煉是頭等大事。
老王爺定下規矩,如果修煉不勤奮,就不配留在島上。
現在回想起來,柳若嫄覺得,月觀瑢的變態原來是從他爹那兒遺傳的。
她上次去月仙島,真該問候一句月觀瑢的變態爹。
您老人家這麼多年過得還好嗎,究竟修煉到何等境界了?
成仙了?
飛升了?
還是幻化了?
閉關二十年樂不樂?一把年紀的孤老頭子眾叛親離,是不是爽翻了?
當年她姑姑運氣不好,攤上一個變態修煉男,只活了三十幾歲。
雲歡兒也倒黴,攤上變態修煉男的兒子,也活活被逼死了。
「當年你反感雲家人,現在為什麼用雲子縉的名字?」柳若嫄眸中閃過一抹嘲弄和蔑視,臉上卻毫無表情。
當年他娘姓雲,他老婆也姓雲,他卻不屑一顧,不想跟姓雲的沾上關係。
現在叫雲子縉。
要臉不要?!
男人默不作聲,只是輕輕抬手,替她撥開額前散落的髮絲,那張乾淨的小臉少了幾分明艷,多了些冷淡和純淨,讓人心頭髮軟。
他不想解釋什麼。
只希望她能忘掉過去,一切重新開始。
柳若嫄心頭微微一顫,想起前一陣兩人笑鬧的模樣,她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濕潤,「用月觀瑢和雲子縉兩個身份,你覺得……很有意思嗎?」
他把天下人都當成傻子,或是隻想戲弄她一個人。
柳若嫄覺得心臟緊縮,帶著一種抽搐的疼痛。
她再也忍不住,掀開被子想要下床。
「這麼晚了,你想去哪兒?」月觀瑢一把按住她,眸底染上失控般的惶恐和焦慮。
他害怕一放手,她就拋棄他,再也不回來。
男人手上力道極大,姿態強硬又霸道,柳若嫄根本動彈不得。
她突然笑了,明艷的小臉上多了幾分魅惑的邪氣,大膽地捏起他的下巴,玩味道:「我能去哪兒?我要沐浴更衣啊,換件衣服行嗎,首富靜王爺!」
她攏一下頭髮,根本不想看他一眼。
等簪花盛宴結束了,丐幫的眾人都救回來了,她就不用跟狗男人敷衍下去。
管他什麼首富還是王爺,愛滾哪兒滾哪兒去,她多看一眼都嫌心煩!
入夜,府內一片寧靜。
柳若嫄沐浴更衣完畢,在靜王府吃了晚飯,就想回柳府。
因為心情不好,靜王府從裡到外都讓她嫌棄,看哪兒哪兒都不順眼。
這時突然宮裡來人傳旨,皇上命靜王妃即刻進宮面聖。
柳若嫄猜不透皇帝是何意,外面天色已晚,此時進宮面聖,似乎不太合規矩。
聖旨中還專門提醒,皇上只見靜王妃一人,靜王留在王府等待,不必一同進宮。
皇上體恤靜王妃辛苦,連馬車都備好了。
柳若嫄滿腹疑惑,自從她新婚進宮面聖,已經過去幾個月,快要忘記皇帝長什麼樣了。
不知道皇帝為什麼突然召見她?
這樣也好,等從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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