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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只聽陸少白深情地說道:「婉兒,聽說你的眼睛能看到東西啦?」
蕭夫人眼中泛出一層漣漪,語聲哽咽地說道:「多虧了秋兒,妾身才能重見天日!」那陸少白轉過身去看那個一屋中唯一不認識到的人,想他應該就是夫人口中的秋兒,而秋兒此時尚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這陸少白不僅名字一樣,相貌相同,便連這說話的音調亦是相同的。待得歐陽劍羽上前拉了一下她的手:「秋兒,陸將軍在與你講話呢!」
秋兒方緩過神來,聽著那不帶任何感情的一聲秋兒,秋兒醒了過來。縱然有千般的相象他,亦不是自己的父親,那個前世都未給過自己多少父愛的人,怎麼可能還追到今世還自己一份完整的愛呢?
「哦,見過陸將軍!」回過神來的秋兒急忙上前施禮。倒是蕭夫人一把拉住了她:「可別老是禮來禮去的,這樣反倒見外了,楓兒與你年齡相仿,她的病還要靠你來根治呢!」
搞不懂這一系列突如其來的變故,秋兒一時不大適應,忙起步道:「秋兒有事,先行退下了。」說罷也不待眾人搭話,忙不迭地出了房門。
歐陽劍羽看她心神不定的樣子似是極其悲傷,便也跟了出來。上前拉住一臉悲傷欲淚的秋兒,心疼地問道:「好好的,怎麼傷心了?」
秋兒閉了兩下眼睛,強忍下內心的悲痛:「沒什麼,昨晚眼睛被薰著了,有些疼。你怎麼也出來啦?」
歐陽劍羽看著這個連謊也不會說的少女,心裡想,你都這樣了,我還如何能在那裡呆下去?
遂想轉移話題說道:「那天騎馬的事你可還記得?給馬下藥的人逮住了,可想知道是哪個?」
「不想。」秋兒想也沒想就一口回絕了。是哪個?還能是哪個?自己在這裡與人無冤無仇,自是那些個不想讓蕭夫人眼睛好轉的小人啦,而那些個小人無非就是以二夫人為代表的一夥人啦。如此多的閒雜事項,不關自己的事,正如剛才屋裡的一團親情一樣亦是與自己無關的,無關的事情還是少知道為妙,所以剛才她想都沒想主回絕了。
顯然歐陽劍羽有些吃驚:「他們想害你啊,你難道不生氣?」
「不生氣,因為他們真正想害的人不是我,我一個命如螻蟻的棄兒,即便是在人口普查的時候,都無人會想起來,如何分招惹到如此有勢力之人呢?」
歐陽劍羽聽她這番話說完不禁輕噓一口氣:「何必如此做踐自己呢?方才姨娘不是說要認你為乾親了嗎?依我說如此甚好。那個人口普查是什麼啊?」
秋兒不理他,定定地瞅了他有五秒鐘時間:「以後斷不要再給我提乾親的事情,我不想認這一家子做乾親,從今後我搬出陸府,這裡的一乾子事情可別再與我拉上關係。」歐陽劍羽本也是好意,想她母親不是也因為認了蕭老候爺才有了今天嗎?如何秋兒就不肯呢?看她的樣子還甚是生氣,好象一下子又與陸家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歐陽劍羽依是陪著小心陪秋兒一路走回屋子,其間誰也不再說話。稍後秋兒說道:「羽哥哥,有道是親兄弟明算帳,你許我的醫資呢?如今蕭夫人病已經大好,怕不是想賴帳不成?」歐陽劍羽正想掏銀子給她的時候,忽然就留了一個小心眼,看她今天如此生氣,怕不是要與自己絕吧!想到這裡便有些賴皮地笑道:「許你的自然會依數給你,只是現在手上不方便,先打下欠條,改日還你可好?」說著去就近的屋子中,寫了一張欠條。
秋兒冷冷地瞅著他打的白條,心下憤然:可見這打白條的並不是現代人的專利,在這萬惡的封建社會就有了啊!順手撕扯幾下,一張墨跡未乾的欠條頓時粉碎。看歐陽劍羽一臉愕然地看著自己,秋兒不屑地說道:「良心的事情自有良心來記憶,設若真是想違背,又豈會是一個區區的紙片所能決定的呢?風過無痕,花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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