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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茶水不合爺的口味?」蒙格爾看了一眼小心說話的侍萍,鼻腔重重哼了一聲。侍萍偷眼看到,這位爺臉色極是難看,不僅如此,即是那些眼他一同前來的侍衛們,象是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般,一個個溜得老遠,便有些明白,這位爺成心來這裡撒氣的。便招一招手,命人備一桌酒菜上來。
時間不大,丫環們上好了一桌酒菜,侍萍倒一盞酒遞與蒙格爾:「爺,侍萍陪你喝一杯,爺可得要賞臉啊!」蒙格爾斜一眼侍萍,心裡的火氣稍稍降了降,只把手裡的酒一飲而盡,飲罷,稍緩了一下陰冷的臉色道:「侍萍小姐倒也算善解人意,本王亦不與你為難,到這裡喝些酒,聽個曲子便罷。」侍萍聽罷,一顆心但稍稍放下,既是他如此說自己便有了可乘之機了。侍萍摘下牆上的瑤琴,一臉甜笑地問:「爺可是想聽什麼曲子?」「隨便吧,把你拿手的只管彈來,爺有賞!」侍萍調一下聲弦,但開始切切噪噪地彈將起來。這蒙格爾雖對樂理知識瞭解得不算精透,卻也能分辨出其中的差別,曲雖好曲,但終不及秋兒那天的彈技,一盞酒端在手裡但有些出神,那酒盞裡似是映出了秋兒那天裝扮成嫦娥的絕色妝容,一時出神竟有些呆了。那侍萍一曲終了,竟聽不得一絲聲響,轉身一看,那位王爺竟然手託著酒盞發起了呆。遂哧噗一笑,扭動著柔美的腰身走上前去道:「爺是聽奴家的小曲入神了嗎?」蒙格爾聽侍萍一聲喚,方從痴呆中醒過神來,對屬下說了一聲:「侍萍小姐彈支頗佳,賞!」屬下忙不跌地遞上一張銀票,又退至門外。侍萍看蒙格爾一臉的失魂落魄樣子,不禁皖爾一笑道:「奴家知道王爺所思何人。」蒙格爾聽她如此一說,不禁把眼睛瞪大成了銅鈴,用一隻大手死死扣住侍萍的下頜道:「難不成你想取笑本王不成?」這侍萍雖然見多少識大體廣,但此時亦是被蒙格爾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看他扣住自己下頜,便漲著膽子說道:「奴家聽聞王爺喜好那天扮嫦娥的秋兒姑娘,奴家知道她住在那裡,如果王爺不棄-------」聽侍萍如此一講,蒙格爾自嘲地一笑道:「如此說來倒先謝了姑娘了,秋兒姑娘的家就不勞煩侍萍姑娘了。」侍萍心下明白,想必這廝今天是在秋兒那裡受了氣,一時不爽才來的這春月樓,心下不免為秋兒喝彩。忽然心底暗,又繼續說道:「以王爺的身世,那秋兒姑娘怕是喜歡還來不及呢!」蒙格爾鼻孔裡又是一聲重哼,心想人家理都不想理咱,何還有喜歡呢?侍萍見他雖一臉的喪氣,卻並無有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想來亦是想多方探聽秋兒的資訊。遂揮一揮手,屏退了一旁的丫環,湊近蒙格爾說道:「王爺既然喜歡秋兒姑娘,想必是知道是秋兒姑娘的身世了?」蒙格爾一臉不屑地說道:「她一介孤女,又何來的身世?」侍萍一臉眼裡忽地閃過一抹陰鷙,繼面又換做了另一幅笑容:「王爺錯了,這秋兒姑娘可不是一般人,雖則是被父母拋棄了,但她的養父母卻不是尋常之人呢!」蒙格爾一聽就來了精神頭了,伸手接過侍萍新斟的一杯酒,邊喝邊問:「小姐若是知曉就一併講來,本王自是重重有賞。」「唉,既然王爺如此說了,奴家若再不講怕就是不識抬舉了呢!」侍萍似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便把秋兒是狼族養女的事情,一一講與蒙格爾聽。這蒙格爾越聽越興奮,不怪乎以自己的身手,剛才竟然沒抓不到她呢,敢情這丫頭還有兩下子呢,狼王的女兒如何會是簡單人物?想起秋兒的眉眼彎彎,即便是生起氣來亦是那麼的惹人愛,心裡癢癢的,更是越發的無法割捨。說到最後,侍萍又道:「只是這些千萬勿與外人說起,更不要與林王說起。」說完這話,沖蒙格爾拋了個媚眼。想這蒙格爾是何許樣人啊?話聽到這裡便有些明白,無非是女人間的爭風吃醋亦或是有甚麼不可告人的勾當,但唯今之際他倒願意被人利用,況且這利用倒是與自己在益無害,蒙格爾雖是個率性霸氣之人,倒亦不缺少官場之中的心計,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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