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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歐陽劍羽看花紅映人人映花,花嬌人媚兩不猜的樣子,一時看得有些痴了。再下一刻即看到了她雙手上的猙獰傷痕,顯是剛見得傷,斑斑的血跡猶似落日的夕陽一般刺著人的眼。
心裡就是一慟,抓著一雙嫩白小手急急問道:「這一時不見,就成了這個樣子,是如何弄的?」
秋兒剛才只顧賞花,一時忽略了自己受傷的手,看歐陽劍羽抓著自己,一時大窘,急急抽回來藏於身後。
歐陽劍羽怕她吃力受痛,也不是過分用力,放了她的手,只是臉上眼裡都寫滿悲傷的說道:「縱是不高興,打羽哥哥幾下罵幾句都是可以的,萬不能做自殘這種蠢事情。」秋兒一時不知如何為自己辯白,臉上透出窘色,很無力地說道:「不小心摔倒了,擦傷的,一會上點藥,兩天就好了。」
歐陽劍羽看她漲紅了一張俏臉,忍不住撲噗一笑:「真是個傻丫頭,謊話也不會主,如何就只摔了手背呢?」
秋兒知道這謊不容易圓,索性不再理他,輕嘆一口氣,拋下手裡的花,徑直往回處走去。
古代的天氣好,雨水也大,即使在這江北地區,亦是有許多小橋流水,就邊這普通的園子裡就有兩處小橋,而地流水就在橋下邊如一汪汩汩流淌的心事般,閃著無可奈何的光,順流而下,偶爾捲起幾片多情的葉子。
秋兒走在前邊速度極快,歐陽劍羽大踏步跟上,不肖幾步便追上了秋。,二人亦不再言語,逕自往回去的地方走去。
「秋兒,對你房間的陳設還滿意嗎?不舒心的話,再尋人給你調換一下。」
「羽公子快別這樣說了,我一個臨時居住的外人,如何還敢說習慣不習慣的,這話也且哄我聽聽也就罷了,讓第三人聽了去都會覺得你羽公子掉了身價的。」歐陽劍羽不知道為兒一時是生的哪門子的氣,好好地說著話,忽然又夾槍帶棒了,而自己竟然還捨不得責她一句,張了張口竟然不曉得再如何說話。
秋兒看他這樣,亦是冷笑了一聲,便說:「我的地方馬上要到了,羽公子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讓不明情況的人看到,又要說我不懂規律了。這以後若是讓人有心難為起來,怕是連這份工資都不能足額拿到手了。」
歐陽劍羽瞧她的言辭變得一下子讓自己有些不認識了,也不敢搭話,心裡悶悶地想著:真是女人心,海底針。以前無論在那裡,都有一堆女人圍著自己一人轉,自己那時高傲的都一切都不屑一顧,如今真正喜歡上了一個人,並且願意為她放下架子哄她開心,卻不曉得卻是件如此不容易的事情。
比之當年自己與敬哥哥行軍打仗,征服大理亦要困難許多。
秋兒不曉得他在想些什麼,她也懶得去猜想進了自己的客房隨手摔上門。月兒看她進來,心裡大喜,還是主子厲害,一會兒工夫就把秋小姐找回來了。可看剛才的架式又有些不解,主子緊握著拳頭臉上一幅陰晴不定的表情,秋兒小姐面上冷冷地象是冬天剛刮過的風,進得屋來隨手關上門子。一時站在中間,無所適從。歐陽劍羽沉默了片刻,忽就轉過了身去回自己的別院了。月兒方推門來看秋兒,看她正扯了一條白色的繃帶,藥也沒上一下,簡單地用繃帶包裹起了兩手,至此月兒方發現秋兒是雙手受了傷,血跡斑斑的。怕自己家主子又要責罰她,一時驚得慌了神,想找些藥來給她處理一下。
找來找去,在這間簡單的屋子裡愣是什麼也沒找著,這時秋兒開口道:「不用找了,明天咱們一起去山上多挖些消炎止血的藥草來便可,現下簡單包紮一下,又不是什麼大傷。」
月兒看那一片片血跡,心想這人咋也不曉得疼呢?傷成這樣還一幅無所謂的樣子,雖然相處時間不長,眼見於此也不禁潮濕起來。秋兒看她傷感,也不再理她,中午沒吃飽,現在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早就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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