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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這過期不厚是這麼來的啊?我就是小氣,今天非逮到你不可。」白洛克今天大有,你不給我繡成,便不讓你走之勢。
未等白洛克近身,秋兒象只靈巧的貓兒一樣,足尖點地一下子竄到了樹頂,白洛克那裡肯依,不依不饒地跟上。一前一後,秋兒粉紅色的衫子在前邊象只山中的精靈一般飄來盪去,染紅著白洛克的眼睛。白洛克年長秋兒三歲,乃狼王嫡子,武功和靈力自是一流的。自小與秋兒一起玩耍,此番動作自是玩笑,如何又肯相逼?秋兒身子靈活,自小在山間飛簷走壁的,輕功自是極好,這也是她有恃無恐的原因。一時間,玩鬧的猴子躲在一邊吱吱叫著,心裡在想:怎麼這兩個人比我的速度還快啊?鳥雀們受驚嚮明朗的天空飛起,樹梢被盪下幾絲冰涼,滑向山岩。
這座野狼山綿延起伏數百公里,跨度極大,便是北邊的北番國亦是野狼山的支脈,但這兩個孩子此刻分時是在鬥輕功,又是孩子心性,憋足了氣一下出去幾十公里。秋兒眼尖,隱隱看到前邊崎嶇小路上蹣跚走著一灰袍婦人,起初是一個小黑點,越近越象是一個老道姑,看她好象體力漸漸不支地坐在林邊開始休息。白洛克此時已經停下了追逐,喘著粗氣說道:「妹妹,我不逼你了,你也別跑了,停下休息會兒吧,一會兒哥哥去松樹上掏松鼠儲存的松籽給你吃零嘴。」秋兒掛在一個樹權上咯咯地笑道:「二哥盡會欺負松鼠,一會兒我告訴松鼠,讓它們用石塊砸你的頭。」「妹妹好沒良心啊,欺負死我算了。」說完白洛克露出一臉委屈。秋兒一邊歡快地笑著,一邊向遠方看去。她看到那位道姑好象整個人躺在了冰涼的地上,心下詫然,起步向前那個方向飛掠而去。
那是一位身著青灰色道袍的師太,年紀約有五十多歲,青白著一張臉,因為痛苦扭曲了身子,嘴裡喃喃著:「救我,救我。」白洛克走過去,想扶起道姑的身子,秋兒把小手搭在師太的脈搏,略一擰眉,出手阻止了白洛克,並讓他相幫著把師太的身子在路面上略略放平。自己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包東西,再從包裡拈出一粒豆大的小丸藥,掰開師太的嘴送了進去,師太病發但還未到昏迷不醒的程度,看到一個身著粉色衣褲的小姑娘往自己嘴裡塞丸藥,雖然不知療效,但已經無暇細想,張口吞了下去。師太緊閉了眼睛,約摸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師太悠悠睜開雙眼,扶了白洛克的手驚喜著坐了起來:「多謝小姑娘搭救,不知小姑娘給貧道服的什麼靈丹妙藥?」
「師太如今感覺可還好?」秋兒一臉真誠地問道。
「貧道服用過後,但覺神清氣爽,一切安好。」師太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雪沫。
「我這病由來已經久,約摸有五六年的時間了,雖然貧道有時也替自己開幾方藥來吃,但總也不見除根,時不時的就會犯上一兩次,最近感覺身體不爽,儲存的草藥已經用完,本想著趁天氣好出來採幾味藥煮來吃吃,不想病在此處,若不是二位搭救,怕是貧道就沒命回去了。」師太一臉感激的碎碎念。
秋兒也是滿臉的感慨,誰說古人不得心臟病腦和溢血?只不過是古人不以此命名罷了,或是得了無錢醫治,就不了了之了,遠的不說,自己現在的狼奶媽就是一例,得了這種病,還沒錢治,如果不是自己伸以援手怕也早就歸西了,因著她們二人病因相同,自己身上也隨身攜帶救心丸,才救了師太一命。,人生真是有太多的巧合了。
這位心慈面善的師太瞅著秋兒的樣貌,心裡便是一驚,驚詫之餘便生出了許多愛意。一時間拉了秋兒的小手,極其誠懇的邀請道:「貧道慧明,看小姑娘面善,隨貧道回觀玩耍可好?」秋兒自小隻是野狼山上轉悠,並未走遠過,亦未聽說過有如此一座道觀,今聽了慧明師太一番話語,便動了心思,亦想去看一看這狼族之外的世界了。又聽師太語氣極其誠懇,便轉頭看了看白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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