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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後果就是,裴鈞沒有花太多的力氣, 光是靠著技巧就將白主任給壓在了身下,他微微挑眉,平日裡那個嚴肅甚至有些禁慾的人, 此刻眼中也有了世俗的慾望:
「白主任一看就沒有在基層幹過, 不懂得態度要靈活, 方式要變通的道理。」
白子涵氣笑了,一腳就踢了過去,裴鈞反應極快用腿擋住了他的動作,微微附身靠在了他的耳邊:
「輕點兒鬧,軒軒睡了。」
白子涵白了他一眼,裴鈞困住他的手,他太瞭解白子涵了,白天他的那一齣戲絕不僅僅只是一齣戲,恐怕他的戲才開了一個頭:
「你最好將你要鬧出什麼麼蛾子一五一十地和我說出來,不然,被手銬銬一宿的滋味你應該不想嘗試。」
今天白天他是真的被白子涵那一出給嚇壞了,這人當著他的面都能瘋成這樣,他就怕後面他真的弄出什麼不能收場的事兒來。
「怎麼?你想非法拘禁啊?」
「你想試試嗎?」
白子涵索性放棄了掙扎,整個人在床上躺平:
「好啊,我倒是想嘗試一下被手銬銬住是什麼感覺,勞煩裴隊了。」
這話無端讓裴鈞心裡煩躁起來,這人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心裡打著主意不可說,不知道憋著什麼事兒呢,他驟然抬手,動作極快,拉著白子涵的褲子就一把給拽了下來,饒是白主任,此刻也來不及反應,就覺得下半身一涼。
「裴鈞,你t幹嘛?別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
白子涵掙扎著要掙開雙手,但是躺著的動作實在是不好用力,他兩條腿都被裴鈞壓住,這個姿勢要起來實在是太過困難:
「放開。」
裴鈞的目光略顯玩味兒:
「不是你之前泡澡出來不肯穿褲子的時候了?說不說?」
白子涵的火氣都被他給勾了起來,對自己剛才對這貨手下留情的舉動痛悔萬分,他就應該將裴鈞的傷口撞開花,人送進病房,還不是任他拿捏?
「說個屁。」
裴鈞的一隻手緩緩向下,他的手指劃過了白子涵的面板,一寸一寸,他摸到的地方,就像是著過了一次火一樣,白子涵的呼吸變得粗重:
「手拿開。」
「不喜歡嗎?不喜歡就趕緊所,你到底打了什麼主意?」
裴鈞知道白子涵有分寸,但是也怕那百分之一的可能他真的玩脫了,就在他的說馬上要觸碰到不可描述的位置的時候,白子涵的聲音嘶啞:
「起來,我說。」
「你先說,我再起來。」
裴鈞的手停在了白子涵腹部上方一寸的位置,很規矩地不動了,對於和人談判,裴隊顯然更加專業,白子涵閉了一下眼睛:
「徐鳴的嫌疑最大,對於一個很可能知道了他秘密的人,你說他會不會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如果這個時候我為他送上門一個把柄呢?」
有能力製作出那種藥,又有可能接觸到白子涵研究成果的人只有徐鳴,但是明面上徐鳴是知名的教授學者,和這個案子八竿子扯不上關係,就算他們懷疑他的身份同樣和李長河有關係,和30年前的打生樁一案有關係,那也只是推測和懷疑,根本就沒有任何能拿出手的證據。
驗李長河和李政德的dna是因為李政德本身就因為普維康事件被列成了嫌疑人,所以警方可以依法取得他的dna和案情相關人員比對,但是這種方法是不可能同樣用到徐鳴身上的,警方沒有任何的證據指認徐鳴和案情有關係,更沒有證據指認他的犯罪,取他的dna就是侵犯隱私權。
裴鈞還沒有開口白子涵繼續出聲:
「如果真的像我們懷疑的那樣,徐鳴真的有可能是李長河另外一個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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