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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親他?連裴鈞自己都說不好自己剛才怎麼就親了白子涵的手指
就在他天人交戰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是程建打過來的,他調整了一下精神接了起來,幾乎是瞬間就進入了工作狀態:
「人都到了嗎?」
「張明遠已經過來,張年奎前年就腦血栓半身不遂了,在家撒潑不肯來,當地派出所現在剛剛將人押上車,拆除那座橋的申請已經打上去了,這個案子雖然是年代久遠,但是影響很大,現在都已經鬧出這麼多條人命了,我估計很快被批下來。」
市局那邊有程建在裴鈞是放心的:
「這個張明遠得深挖一下,我估計他身上的案子是不止這一件。」
程建點頭:
「我明白,你放心吧。」
撂下程建的電話之後,裴鈞的電話就沒有消停過,張明遠的身份畢竟是不同,在市裡也是有一定影響力的企業家,這人剛剛到市局,各方人馬的電話就都已經轟炸到了裴鈞這裡來,裴鈞微微挑眉,來者不拒地一一接待。
徐方忠的電話也打了進來:
「徐局。」
「你呀,還是那個雷厲風行的性子,人的屍體都還沒挖出來就直接把人給抓了,我這邊電話都快被打爆了,證據鏈完整了?」
「有昨晚那個皮哥的錄音,還有今天鄭長義的供詞和被害人家屬的口供吻合,是符合提審張明遠的條件的。」
裴鈞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他也知道,對於兇殺案來說,屍體才是最重要的證據,如果沒有屍體,那麼兇殺案都未必成立,只不過這一次的兇殺案不同,屍體是被供述埋在橋中,已經建成的水泥橋不是荒郊野外的土地,不是說挖開就能挖開的,所以才導致了這個案子到現在還沒有屍體就逮捕嫌疑人的情況。
徐方忠冷哼了一聲:
「我還不瞭解你小子的心思?你是怕那拆橋的申請被多方阻礙,所以先下手為強,下手扣人,將事情挑明,讓想要阻礙的人多有顧忌吧?」
裴鈞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這小子可不是那些只知道辦案的愣頭青,這個案子不好辦,張明遠的明遠集團畢竟是市裡比較看重的企業,而且近些年來口碑經營的也很好,這個陳年舊案雖說人命關天,但是未必就沒有想要從中阻礙辦案的人,若是先打申請去撈屍體,那一紙批文就會有人多方考慮,如今,裴鈞先用手中足夠牽扯到張明遠的證據鏈將人扣押,那麼這橋就是非拆不可了,因為不拆不能完全證明張明遠有罪,但是也不能證明他沒有問題,所以必須拆。
裴鈞笑了一下:
「您都看出來了還問我?」
「你呀,下次少幹這種先斬後奏的事兒,這一上午我電話就沒有消停過,都過來問什麼情況,行了,那個批文你不用擔心。」
撂下電話之後裴鈞的神色微淡,他先扣押張明遠確實是有徐方忠方才的那個考慮,但是他更想試一試這背後的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一下午裴鈞都在整理案情的資料,直到天快黑下來之後身邊那人才有了動靜,裴鈞就像是被按住了暫停鍵一樣,防備地看了一眼一邊床上的人,白子涵這段時間就缺覺,今天這一下午的覺睡醒之後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抱住了被子,翻身看向了身邊的人,兩人的目光四目相對,裴鈞在打量著他的情緒,小心地問出聲:
「你醒了?」
白子涵噗嗤一聲樂了:
「我說裴隊,你那是什麼眼神?看神經病呢?」
裴鈞你是忘了剛才你哭的樣子了嗎?當然,他現在只能是在心底吐吐槽,沒有敢說出來:
「你醒了就好,晚上想吃什麼?快到晚飯的時間了。」
他拿出了手機,準備訂餐,白子涵又抻了抻身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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