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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關門。」
冷沉的目光讓楊聰覺得有些陌生,甚至覺得那目光有些嚇人,他下意識看了一眼裴鈞,這是倆人吵架了?裴鈞輕輕點頭,他趕緊地溜出去。
突如其來的打斷並沒有讓白子涵的理智回籠,反而是一轉頭就擒住了裴鈞的手腕,他用了十乘十的力道,裴鈞倒是不想和他現在這神志不清的人真動手,兩隻手就這樣被他控了起來,下一秒一個並不算溫柔的吻便壓了上來。
白子涵周身的體溫都很熱,裴鈞感受到他現在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火爐,這肯定不是單純的感冒發燒引起的,那個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他顧不得那麼多,因為白子涵的動作甚至有些暴虐,他的手臂被白子涵壓在身後,胸前的刀口驟然被撕扯,疼痛頓時蔓延了全身,喉嚨裡不可抑制地蔓延出一聲悶哼。
白子涵卻彷彿真的失了理智,聽不到他的任何聲音,只是吻著他的唇,甚至唇齒相抵,瘋狂,肆虐和他平常那種輕佻隨性的模樣彷彿兩個極端,他的呼吸越發粗重,連著唇上的溫度都要比裴鈞高出不少,瞳孔越來越幽深:
「白唔」
裴鈞的聲音被湮滅在了下一個吻中,他猜測那個藥應該是能影響人的情緒和慾望,昨天白子涵回來到現在都沒有找任何的人過來,也沒有做任何的檢查吃任何的藥,所以白子涵應該對這個藥是有了解的,他沒有做多餘的事兒,那恐怕就說明這個藥只能這麼幹挺過去,就是不知道這傢伙還會發瘋多久。
裴鈞想要從他的手中將手抽出來,但是發了瘋的白子涵的力道不是蓋的,裴鈞若是真心想要掙脫也不是沒辦法,只是現在應該也到不了兩敗俱傷的地步,趁著他吻的間隙,他終於能透出一口氣,他知道這種情況硬碰硬行不通,胸口的刺痛越來越厲害,他周身都出了一層冷汗,大量失血的後遺症還是有些顯現,眼前有些發黑:
「白子涵,鬆開手。」
眼前的人好像是一個被激起慾望的雄獸,巨大的佔有慾讓他不肯放開眼前的人。
「你要在病房謀殺我嗎?鬆開些,我不動,胸前的傷口疼。」
傷口疼這幾個字似乎拉回了一些白子涵的理智,他手上的力道漸漸鬆開,裴鈞將手拿了下來,手上那剛剛被白子涵重新固定好的留置針現在是徹底在兩人的掙扎中被掙脫了,手背上還帶著淋漓血跡,那針孔附近已經有些淤青出現,裴鈞並不在意,似乎是害怕鮮血會刺激到白子涵,他立刻在床頭抽了一張紙將手上的血跡都擦乾淨。
兩個人之間有了片刻的安靜,白子涵衣衫凌亂,那掖在褲子裡的襯衣現在已經跑出來了大半,裴鈞躺在床上也沒有好到哪去,病號服都被白子涵剛才蹭掉了一個釦子,此刻那白色的繃帶和利落的鎖骨就這樣大咧咧露在外面,最『慘烈』的地方可能就是他的唇上了,那自失血過後時時泛著蒼白的唇現在乍然間有了血色,還有些微微泛腫,裴鈞抬手抹了一下唇角,心裡已經罵了白子涵這狗東西無數次了,但是現在還是不敢大意。
「冷靜了嗎?」
白子涵一聲不吭的盯著他所有的動作,呼吸雖然沒有之前那樣粗重,但是依舊急促,臉上的嫣紅也沒有褪下去,他忽然雙手撐在了裴鈞的身體兩邊,將人困在了自己手臂之間的方寸之地,一雙眼睛黑的彷彿是上等的黑曜石:
「為什麼親我?」
裴鈞現在恨不得一棒槌直接砸死他,剛才不知道是哪個狗東西撲上來的,他閉眼冷靜一下,避免現在發生傷亡,但是白子涵卻不肯放過他,他抬起了一隻手,正是剛才裴鈞親過的那一隻,眼睛還是偏執地盯著他:
「為什麼親我?」
裴鈞保證,他從從警以來已經將最大的耐心貢獻給眼前這貨了,為什麼親他?這個問題竟然真的問住了他,方才親他手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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