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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手術室邊的會議室中,只有徐方忠幾個市局領導和三明名輕傷剛剛包紮完傷口過來的這一次參戰的隊員,徐方忠的鬢角的都有了斑白的顏色:
「到底發生了什麼?那條手臂是誰的?」
吊著手臂的刑偵副隊長程建臉上的血汙都沒有來得及清乾淨:
「我們接到的報警是來寶村外有匪徒劫持人質,我們正常趕到現場,但是誰都沒有料到那匪徒不但持有槍枝還有自製的炸藥。」
時間倒退到了十八小時之前。
特勤刑警支隊接到了接警臺的訊息,來寶村外的一處水泥廠發生了一起綁架案,綁架案並不是什麼罕見的案子,這年頭敲詐勒索的並不少見,他們成功營救的人質不知幾何,這一次裴鈞親自帶隊,營救現場耳麥裡傳出了裴鈞冷靜清晰的聲音:
「目標精神不穩定,各自注意,小宋跟著我。」
宋皓是組裡最年輕的警員,今年剛從下面的分局被選進來,這也是他到特勤刑警隊第一次出任務,裴鈞不放心便將人留在了身邊照看,但是一聲槍響瞬間將所有人的瞳孔都為之一縮,現在的槍枝管控這麼嚴,綁匪手裡竟然有槍?有槍那嚴重程度立刻就不一樣了。
很快他們就意識到這不是一起以敲詐勒索為目的的綁架案,而是光天化日之下的謀殺,綁匪拒絕談判,甚至拒絕更換人質,他們的目的就是殺人。
綁匪竟然不止一人,率先開槍,符合就地擊斃的條件,子彈從裴鈞的槍口中呼嘯而出,裴鈞在任務中從不會衝著人的胸口開槍,他從來都是爆頭,高旋子彈從頭顱穿過從不是電視中演的那樣的血洞,那持續釋放的動能足以將一個人的腦漿都攪碎,他打的人死的不能更透了,但是變故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程建的聲音帶著極力的剋制,剛剛經歷過一場激戰身上的肅殺感都還沒有完全褪去:
「持有槍械的綁匪非常瘋狂,他們手裡有可以連續射擊的土槍,這夥綁匪除了被裴隊爆頭的,其他的,其他的甚至不合常理,他們似乎感覺不到疼一樣,子彈打在他們的身上除了流血之外好像沒有其他的感覺,頑強的不可思議,而且他們的身上竟然安放了自燃裝置,只要心跳停止屍體就會燃燒,什麼都不留下,那條手臂是裴隊重傷下去河裡撈出來的,是其中一個綁匪被炸斷的殘肢。」
他的話音落下會議室中鴉雀無聲,徐方忠臉色陰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線:
「孃的,光天化日的這幫綁匪敢這麼猖狂。」
「通知法醫和檢驗部門,對那條手臂仔細檢驗。」
「是。」
又過了一個小時,裴鈞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白子涵閉了一下眼睛,長時間的高精度手術讓他整個人都有些虛脫,手術室的門外是清一色的警服,也有同樣一身汙泥血跡的特勤刑偵支隊的人,數道目光齊齊匯聚在了白子涵的身上:
「醫生,我們老大怎麼樣?」
幾個人同時沖了過來,平素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卻都在這個時候卻眼睛急紅了,眼底是深深的恐懼,連也徐方忠都緊緊的盯著他:
「右胸口的槍傷最重,手術還算順利,但是肺部有瀰漫性出血有可能引起其他併發症,先送加護病房觀察。」
白子涵正要走就被一個一身血跡都還沒處理的小警察給拉住了:
「醫生,我們隊長不會死的是不是?」
死這個字眼對於醫生來講並不陌生,但是白子涵很難將這個字和那個從小和他卷天捲地的人聯絡起來,他抬手拍了拍這個小戰士的肩膀:
「我會盡力,讓他幾十年後再死。」
這一場急救結束已經是深夜十分了:
「老白還不去休息嗎?今天大家都累了。」
白子涵回頭便看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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