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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的一聲將房門狠狠踹開。
“嘖嘖,”
柳奭嘖嘖嘴,上下大量一番岑長倩,笑道:“岑相後繼有人,佩服佩服。”
不管岑長倩是想要攫取指揮權,還是不信任許敬宗,總之敢於在這等關鍵時刻毫不猶豫的將大權抓在手裡,將許敬宗一腳踢開,更將生死成敗一個人揹負在身,都顯示此人極大之魄力與果決之作風。
是個人物。
岑長倩拱手,謙虛道:“非是在下僭越,實在是時局緊迫,不得不如此。”
歐陽通在一旁嘆氣道:“話是如此說,可未免急迫了一些,有損許主薄的顏面……”
岑長倩俊臉嚴肅,斷然道:“這等時候,還談什麼人情世故?自此刻起,鑄造局內只能有一個聲音,那便是死戰到底!一切不確定之因素都必須剔除,否則擾亂軍心,必敗無疑!”
最後這句話的時候,他是看著柳奭說的。
柳奭失笑,頷首道:“岑郎君放心,本官既然之前說了由你主導,便決不食言。鑄造局守兵沒有幾個,想守住鑄造局就只能依靠書院學子,那些人都聽你的,本官心知肚明。”
心裡不禁好笑,由岑長倩與歐陽通的態度,便可見許敬宗平素在書院裡毫無威信可言。不過細想也能理解,書院大權盡在房俊之手,李二陛下雖然是名義上的書院大祭酒,但是對於房俊極其信任,任其施為。而以房俊之手段,背後又有李二陛下撐腰,自然大權獨攬,旁人要麼依附其下,要麼一腳踢開,絕無分庭抗禮之可能。
只看如今之兵部早成了房俊之一言堂,便可想象書院之狀況必定亦是如此……
岑長倩見到柳奭並未因他架空許敬宗進而攫取鑄造局內指揮權而有所不滿,不由得送了口氣,施禮道:“非是在下狂悖,而是眼下局勢危急,吾等受太子詔令死守此地,唯有以此身軀、一槍熱血以報太子信重!只是生死攸關,難保有些人見風使舵、苟且偷生,故而不得不如此。”
柳奭連連頷首,道:“理解理解,此亦吾之所想,故而甘願退位讓賢。若有需要本官之初,無論排程輜重亦或是衝鋒陷陣,但有所令,莫有不從。”
他的目的與岑長倩一致,那便是務必守住鑄造局。
別人或許不知,他柳奭在房俊麾下參預鑄造局之籌劃、建設、運作乃至擴張,自然知道此間寄託了房俊何等憧憬,耗費了房俊多少心血,又投進來無可計數的錢財。
若是沒守住鑄造局致使落入叛軍之手,最終化為灰燼,那麼他下半輩子都無顏出現在房俊面前。
……
當即,趁著叛軍懼怕火炮轟炸而暫時退卻的功夫,岑長倩與歐陽通率領學子在預先選好的地點堆置掩體、埋設火藥、擺放拒馬,做好步步為營、死戰到底的準備。
*****
長孫無忌乘坐馬車來到齊王府,下車之時腳下一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幸好身邊僕從眼疾手快,將他攙扶穩當。
長孫無忌長長吐出一口氣,擺脫僕從的攙扶,緩緩邁出幾步,只覺得渾身痠疼,似乎每一塊骨頭節兒都泛著寒氣。一路從遼東風雪兼程趕回關中,舟車顛簸策騎疾行,甚至有些時候大雪封路不得不棄馬步行,這萬里迢迢的路程差點要了他半條老命,即便筋骨強健底子甚好,也經不住這般折騰……
抬眼看了看,前方齊王府的大門已然開啟,長史陰弘智快步走出,三兩步來到石階之下,到長孫無忌面前躬身見禮:“在下見過趙國公。”
長孫無忌站直身軀,雙手負後,將所有疲憊憔悴盡皆掩藏,目光灼灼的看著陰弘智,緩緩道:“老夫此來之意圖,你心中知曉吧?”
陰弘智忙道:“在下自然知曉!”
言語之中,隱隱有些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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