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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

更多還是因為見到那條道路很難,而且也著實不願手足相殘、兄弟反目,而後揹負一個“弒兄謀逆”的罵名登上帝位,卻良心難安。

但當時關隴軍隊將東宮團團圍困於太極宮內,勝利近在咫尺,無論李泰答允與否,東宮太子的下場似乎都難以挽回,那等情況之下,關隴勢必要扶立新的儲君,你魏王也好,還是晉王也罷,亦或是其他親王,總歸是有人會坐上那個位置的。道義上的譴責已經不復存在,誰坐都是坐,為何不能由我來坐呢?

小雨淅淅瀝瀝,身上的袍服早已溼透,但值此徐妃葬禮之上,自然不能失禮的穿戴蓑衣、撐起雨傘。

李泰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嗤之以鼻:“你純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王的確曾經覬覦那個位置,但本王不認為自己有錯,天底下任何一個人有機會坐上那個聞之的時候,誰敢說自己毫不動心?但自從本王意識到若有朝一日登上儲位,即便成為皇帝也不能決定太子乃至整個東宮之生死的時候,本王便已經徹底放棄了那個念頭。本王想坐上那個位置,但絕對不想踏著兄長、子侄的屍骸坐上去。”

這番話語情真意切,看上去不似說著好聽而已,但房俊卻笑著搖頭,不大相信。

李泰左右張望一下,見到禁衛都離得遠,這才壓低聲音道:“你這棒槌大抵是想說既然父皇當年能踩著兄弟的鮮血屍骸坐上皇帝的位置,為何本王卻會這般大義凜然吧?”

房俊自是不會承認,但臉上神情卻予以肯定。

“嘿!你這個無君無父的混賬東西……”

李泰罵了一句,前方皇陵響起哀樂之聲,想必葬禮已經接近尾聲,策馬向房俊身邊靠近了一些,這才說道:“非是身為人子為父親狡辯,實在是當年形勢大不相同……玄武門之變以前,太子建成與齊王元吉忌憚父皇功高震主,麾下天策府更是猛將如雲、謀士如雨,大大威脅到其儲君之位,所以亟待將父皇除之而後快,最關鍵是高祖皇帝也站在他們那一邊。父皇當時是沒有半分抵抗之心的,但他死了不要緊,秦王府上上下下哪裡還能有一人活命?那個時候父皇決定在玄武門下實施兵變,看上去是為了他自己坐上皇帝之位,實則更多是在為吾等子嗣掙出一條活路,置諸死地而後生……”

他頓了一頓,眼神透過雨絲望著皇陵,那裡長眠著他的母親,令他心情愈發低落:“但本王所面對的形勢不同,若本王爭儲成功,太子與東宮上下都難得善終,相反若繼續由太子坐穩儲位,本王卻不會有什麼損失……當本王看清了這一點,便果斷放棄了心中那一份奢望,你說本王假仁假義也好,說本王大義凜然也罷,總之這就是本王所想。”

人心隔肚皮,房俊只是不知李泰所言真偽,但觀其這兩年之所行,兼且此番長孫無忌親自上門遊說卻被其斷然所拒,李泰還是有幾分底線的。

況且正如李泰所言,誰能對天下至尊的權力漠然無視呢?但凡有那麼一絲一毫的機會,絕大多數人都願意傾其所有、拼死一搏。

連李元景那樣一個宗室親王都覬覦皇位,更何況資格更甚於他的魏王李泰?

這種事論跡不論心,心裡怎麼想不重要,更重要是看你怎麼做,李泰沒有被權力矇蔽眼睛,順水推舟的應諾長孫無忌的擁立,這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風格可稱高尚。

他又問:“那晉王又為何拒絕長孫無忌?”

相比於李泰,李治顯然對於儲位更為熱衷,當一個可以成為儲君的機會放在眼前,房俊很難相信李治居然會嚴辭拒絕。

李泰哼了一聲,道:“你以為雉奴是老五那個蠢貨?別人丟來一塊骨頭便奴顏卑膝的叼起來!雉奴的心思深沉著呢,若不能確保萬無一失,他斷然不肯將自己丟出去成為長孫無忌掌控朝堂、懾服天下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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